那样,坐在殿内,也不吭声,就这么静静的坐着,像是在思考问题。
张盈盈如坐针毡,浑身不得劲。
不知过了多久,郭淑这才挥退内侍,只留下四名女官,看向张盈盈道:
“你是否勾引过陛下?”
啊?我就知道你等着我呢,张盈盈赶忙否认道:
“回皇后,绝无此事,臣妾洁身自守,怎么可能引诱陛下呢?只是因为当年有些许误会,所以与陛下之间关系微妙,见面也多是公事,绝无私情。”
她知道,跟李琩睡过,也许在外面是免死金牌,在郭淑这里,纯属找死。
郭淑嘴角一翘,冷哼道:
“不说实话也是,你不敢在本宫面前承认,不过呢,本宫会查清楚的,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张盈盈顿时心如死灰,这可真是一难接一难啊,好不容易摆平了这件事,又被郭淑给盯上了。
郭淑可摆平不了啊这个女人会盯自己一辈子的。
我这后半生,岂不是都要在提心吊胆中度过?
除非赶紧嫁人,还要嫁给一个郭淑不会动的人。
事实上,郭淑很清楚对方与丈夫有染,这是女人的直觉,不单单她这么认为,韦妮儿更是咬定了张盈盈勾引过自己的丈夫。
韦妮儿比她,更了解对方。
这时候,高力士从外面进来了,还领进来一个人。
“是陛下让老奴带来的,此人是安禄山的长子,安庆宗,”高力士朝郭淑禀报道。
郭淑微笑点头,等到安庆宗朝她施礼之后,抬手令人奉茶。
“安家大郎在长安可住的习惯?”郭淑态度亲和的问道。
对待节度使的长子,皇后肯定也是要怀柔的,这是对大臣的尊敬,事实上,大唐皇后有一个很大的政治属性,就是负责与大臣家眷的社交。
这是帮助丈夫维系与官员的私人关系。
安庆宗赶忙恭敬道:
“长安胜过范阳千万倍,臣能在天下脚下任职,只觉荣幸之至,身体似乎都比从前康健了许多。”
郭淑笑道:“关中素来养人,若安大郎曾有旧疾,住在关中肯定是没错的,今日入宫,是有什么事情吗?”
“回皇后,”安庆宗揖手道:
“臣执掌范阳进奏院,接到消息,家父正在配合平卢,与契丹交涉,并且将亲自前往边境,与其酋首迪辇组里会面。”
郭淑点了点头:“安帅辛苦,具体事宜,等到陛下回来,你再禀奏吧。”
说这句话的时候,郭淑的眼神看似不经意的瞥了张盈盈一眼,安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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