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做,不是与陛下相悖吗?”
盖嘉运摇了摇头:
“任何事情,都有明暗两面,明面上的事情是做给人看的,暗地里的事情,要靠自己去琢磨,律法是约束那些听话的人,而游离于律法之外的,都是尝到甜头的,规则之下不守规则,才是获得利益的唯一捷径,中书门下那些人,谁的手里没有几个官员的名额呢?陛下知道也不会捅破,这便是不成文的规则,如今咱们家得蒙圣恩,正该是照应亲族的时候,否则便是数典忘宗。”
盖威嘴角一抽,你都上升到数典忘宗的高度了,我还能说什么?
他爹离开家乡早,靠自己在西北打拼出来一番事业,如今位极人臣,免不了想在家乡父老面前风光一下,有这个想法,是可以理解的。
人这辈子混好了,最希望认可你的,其实还是亲朋好友,下属再怎么拍你马屁,也抵不上亲戚的一句奉承话。
但是盖威总觉得,这么干不合适啊,陛下明摆着要整顿吏治,不论是不是做给大臣们看的,都不应该在这个节骨眼上搞这些小动作。
但是呢,他爹太强势了,他怎么劝都是白费口舌,还得挨顿训,所以也就懒得再劝了。
家中长辈,都会将自己的思想强加于家庭当中,似乎不听他的,便一定是错的,盖嘉运就是这类霸道的家主。
如果盖擎在,还能劝一劝,盖威是真不行。
“你们两个也不要总是待在家里,”刚教训完儿子,盖嘉运又盯上两个儿媳了:
“天天憋在家里不出门,那长安与凉州还有什么区别?孩子不缺人照料,你们只管出去,多与那些勋贵们走动亲近,长安有你们的亲族,不论从前如何,自今以后,没人敢小觑你们,登门拜访,他们也必然是竭诚以待,关系,就是不断的叨扰才能建立起来的,出去出去”
大儿媳,范阳卢,父亲卢之翰,官至临黄县尉,母亲出身京兆韦郿城公房,姥爷韦渐曾经是京兆府金城县令,如今年老去了秘书省。
二儿媳,南阳张,跟张去逸他们这一支还能攀上亲戚,但是比较生疏,张去逸他们家因为基哥外戚的缘故,混的比较牛逼,牛逼了,就瞧不起穷亲戚。
但是盖嘉运可不这么想,现在混的牛逼的是我,我的儿媳出门,必须有牌面。
大唐的贵妇交际,对丈夫的帮助其实是很大的,因为女人地位高,可以代替丈夫做出某些决定,所以大唐的妇人,政治属性都不低。
大儿媳卢氏做的就非常好,人家以前也经常出去交际,眼下很少出门,是因为为数不多的那几个朋友现在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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