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以前常围的围裙,在不需要他的帮助下,在厨房里做出了简单的饭食和那道千年不变的当归三七肉鸽汤时,他依旧是忍不住咧嘴带笑的喝尽左维棠弄出来的汤品。
如此一连十多天,终于在韩武的手臂能脱下石膏,只需吊着绷带做最后的固定时,左维棠才恢复自己往日正常的作息。
只在三餐时回来盯着韩武正常吃饭喝汤,饭菜和汤品也都交由缘和药膳做,由他带回来。
第一天看到左维棠带着缘和药膳的外卖包装回来时,韩武才猛然从温柔乡里爬出来——他的药膳店里的事情好像都还没有解决。
可左维棠的三言两语立刻打消了他的困扰。
“老头子出马摆平了。”
“真的?”韩武惊喜地叫道“怎么做到的?”
“能怎么做,肯定滥用权力了,反正他弄出来的事情,本就该他摆平。”左维棠轻轻瞥他一眼,将外卖包装撕开,拿出里面的饭菜和汤水。
“其实还是你的汤水起的效用吧?”韩武调侃的看着左维棠,在给韩武调养的间隙,韩武也一直在一旁提点这左维棠做出适合老爷子补气血的汤水,每天给他送一盅去。
一来二去,在老爷子住院期间每日去探望他,反倒成了两人唯一的饭后娱乐了。
虽然有时候因为双方都处在一个怪异的时期里,又各自都不善言辞,说不了几句话,但这么一来一往的,一些看不见的东西正在慢慢消融,而另一些东西又重新生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