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很珍惜婚礼的这一夜,他并不着急下一步,光是看就觉得心满意足。
温久毫不掩饰自己喉间的音节,她笑着道:“你知道……在哪里买的吗?”
“哪里?”
“在...去年...你让我一个人.....去买内./衣的....那个店。”
温久话都说不完整,却还是坚持说下这么一句,这同时也让周枕寒想起去年见她时的场景。
她不太愿意麻烦别人,更怕她的出现影响到自己,于是周枕寒才告诉她说自己要出差,实际是去江远那儿呆了一阵。
却又听到她生病的消息,想要立马回来被江远拦住。
江远说他才出差就回家显得太假,最后也在听到林姨说她已经好很多才放下心。
往事难追忆,周枕寒道:“去年那个时候我......”
“去年那个时候.....我叫你....小叔叔。”
以往的温久话比现在还破碎,多次开口才能拼凑出一句话,这时候周枕寒却让她说。
周枕寒贴着耳朵道:“去年叫小叔叔,今年该叫什么?”
“老公。”
周枕寒抱着她翻了个身,舌尖勾起她脖颈处的项链,往后倒去。
温久惊呼一声,手撑着她的肩膀,稳稳地坐下去。
周枕寒松开那个酒瓶似的项链,低沉的嗓音轻哄,“老婆,今天的主动权给你。”
她身上挂着那毛绒似的小猫随便触碰到哪一处都能引火,周枕寒说完后往后撑着手,轻轻的颠了一下温久清瘦的身体才肯收手。
温久真的把主动权拿在手里了。
最后她却发现不管主动权在谁手里都一样,她被周枕寒抱着去洗澡时周枕寒才问起她项链的事。
温久躺在周枕寒的怀里,认真说:“我之前以为这是水滴状,有天看了又看才发现是一个瓶子,这个礼物一定花了不少功夫吧?”
周枕寒低笑着问她喜不喜欢,只是这次称呼从一个长辈的口吻变成了爱人。
“很喜欢。”温久说:“我问了蒋政,从瑞士到米兰,再到卢塞恩,伦敦,最后去巴黎,就为了这一条和我名字相似的项链,真的值得你这么辛苦吗?”
周枕寒:“别听蒋政瞎说,我刚好去那些城市出差,遇上了而已。”
温久觉得他这样一本正经的给自己找借口十分有趣,纤细的手捧起周枕寒的脸,勾唇道:“周先生你出差一次去五个城市啊?”
“嗯。”
温久只笑笑没说话。
后来温久睡着,周枕寒才又仔细打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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