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两人缱绻的唾液交换中,流出了魏砡的唇角,他伸舌舔了去。
这个吻,是血腥味儿的。
她模模糊糊听到他叹息说:“别去医院,去我那儿。”
那样坚定而不容置喙的语气。
漫长的两分钟亲吻结束,魏砡离他的唇一小段距离,抬眼仔细瞅他,见他神色如常,她搂住他的肩颈,抚摸轻拍,说好。
他揽住她的腰,埋头蹭蹭她的脖颈。
出租车内,魏砡和司机说了地址,坐在了宋呈律身边,他头仰靠在椅背处,闭着眼睛,喉结凸起,一副伤患的憔悴模样。
她摸摸他的额头,没有发烧。
他睁眼,抓住她的手,放到唇边亲了下,说自己没事,只是困了。
行驶到半路,途径一所未关门的大药房,魏砡让司机临时靠边停车,她去药店买了止血纱布和消炎止痛药,回来再次坐他身边守着他。
“干嘛去了?”他表情困倦,去牵她的手。
她将那兜药塞入挎包里,“给你买药去了,你先睡会儿,到地儿我叫你。”
他温顺点点头,暖暖依偎着她,睡了一路。
回到住所,客厅里暖光充足,魏砡先给宋呈律伤口做了清创消毒,动作格外轻柔小心,生怕弄疼他。
扒开他额顶发丝,看到他头皮处,破裂了一个狰狞瘆人的血肿块,掺杂着灰扑扑的腌臢泥土,正在汨汨地,往周围皮肤处冒着血。
当中有些凝成一撮深黑色血痂,黏黏糊糊的埋在头发底下,触目惊心。
魏砡心疼坏了,鼻子一酸差点落下泪珠来,好好的一人,怎么就伤成这样呢?半条命快没了都,这得是多大的仇怨,要治人于死地?
包扎了止血纱布,吃了两粒布洛芬,他这颅顶伤疤出血的程度,比刚进门稍微轻了那么一些。
魏砡拿出棉签蘸了些碘伏,去给宋呈律唇角淤青消毒,轻轻叹口气,低声说:“你以后不要再打架了,可行不?”
他老实坐在沙发上,半眯阖着的眼睛沉甸甸望着她,不知在想什么。
“行。”
声音有点哑。
半晌,他柔声道:“我都听你的。”
她从盒子里取出消炎药膏,给他嘴边涂抹上,这沓凉凉的薄荷味道,驱散了夜间的瞌睡倦意。
涂完,她坐他旁边,拿个枕头抱怀里捂着,慢慢谈心说:“小宋,你的生命不是只有你一个人的,你的那些朋友也在里面,包括我,你再这样受伤的话,我会难过,会伤心,会……心痛。”
他坐在另一侧沙发扭头看她,神色颇为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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