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水的长发,向前探着身子,用手背蹭干净正中央的一小块区域。
镜子里面的人比她矮半头,眼神漆黑空洞。
周遭灯光昏暗,背景是脏腻泛黄的白色瓷砖,生了锈的红色剪刀正卡在长发的齐耳处,头发太厚,女孩剪得手抖。
胳膊一用力,腿心淌下一道白浊。
继父李士强对着马桶抖了抖软成一坨皮的鸡巴,提上裤子,推门离开。
十二岁那年,仝海波赌博又出轨,追债的找上门来,母亲陈丽萍带着她改嫁。对方是县供水局的科员,平头方脸的普通人,但比在村里替人打棺材的仝海波强了不知道多少倍。
除了每逢陈丽萍在医院值夜班的时候,一次又一次爬上她的床。
中午,仝姝刚给李诚换完尿布,客厅的座机响了。
不是熟悉的号码,仝姝犹豫了一会儿才接起。
“喂?”
电话是母亲陈丽萍用卫生所的座机打来的。说刚收到了省实验的录取通知,九月一号去报道,住宿还可以申请贫困补贴。
“嗯。”
这是仝姝拼了半条命学出来的结果,倒不觉得有什么的意外。
陈丽萍的声音听起来倒是很兴奋。
省实验是s省最好的高中,骨外科陈主任家的儿子也在那上学。女儿被破格录取,当然离不开她作为母亲的成功教育。
工作十几年,她拼不过事业,拼不过关系,拼不过老公,可老天爷开眼,这次终于让她扬眉吐气了一回。也能在下班路上推着自行车,成为话题的焦点,享受着同事不知真情还是假意的恭维。
还有另一个原因。李士强的房子是早几年单位分的,五十平的两室一厅,仝姝搬走了,她就能和李士强分开睡。
男人欲望大,要么就是和儿子一左一右吸她的奶,要么就是当着儿子的面,边吸她的奶水边肏干她。
“儿子,看妈妈骚逼。”
男人把她翻过身,正对婴儿床侧躺,大腿被完全分开开,肉棒飞速进出,打出浓密的白沫,交合处泥泞不堪,一览无遗的暴露在小孩眼前。
虽然小孩不懂事,但对一个女人来说也实在羞耻。
陈丽萍又问了几句李诚,问仝姝给他做的什么吃的,尿布得用冷水洗,热水贵……
仝姝沉默地听着,陈丽萍说到一半,她直接挂断了电话。回卧室换衣服的时候座机又响了几次,她没再管,只是在卧室睡觉的李诚被吵醒,又开始哇哇大哭起来。
家里大人不在,仝姝也没去哄李诚,她把卧室门重重关上,刺耳的哭声顿时小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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