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纯问她想不想念和床上那几码事儿。
怎么可能没有呢。器大活好,称呼这个男人永远不算过火,只是她有其他的方式发泄,喝酒或是吸烟,都比主动找他来得实在。
陶桃如今对待丈夫的态度,就好像是路边遇上一只小狗。简亓重新出现在她的生活之中刷存在感,她逐渐从升官发财死老公的人生追求里,萌生多余的心思来适应他们关系现在似乎“重归于好”的平静之中。
判断力下降会结婚,忍耐力下降会离婚,记忆力下降会再婚。
陶桃蓦然想到这个笑话,估摸现在大概处于判断力和忍耐力交锋的阶段,这段因家族联姻存续七年的婚姻,从一开始她就没有选择权,扭扭捏捏地应允之后,藏掖在内里的私心是年少时不甘心的占有欲。
可,这份感情真的是爱吗,还是只是爱上了内心虚构的幻影呢?
全然不得而知,她无法细想。因为一旦琢磨出个结果出来,她和简亓,便彻底没有可能与未来可言了。
他们的之间的纠葛,时间跨度太久了。虚假的长久到,每当她一到该给爱情下定义划界限的时候,都会自然而然又理所应当将这份情感当成是存在即合理的设想,变为违背个人自私的天性。
简亓从来不需要为她暗恋的那七年买单,这段爱情对这个男人来说,或许一开始就是上天突然降临在他生命之中的插曲。
可对陶桃来说,却变成了她曾经为了更靠近心中那个耀眼的少年,成就更好自己的情感寄托和象征。
一定意义上,他们或许是相爱过的,至于彼此爱的深不深才需要时间去考验。
可这些年浪费的时间难道还不够久吗?
陶桃勾起唇角,扯出一个不甘示弱的笑容,显然已是不在意答案的时候了,“简亓,你要知道我想你这件事,本身就没有什么意义。”
这些年愈长愈烈的自尊心,从来不会允许她主动联系简亓。既然不会联系,那忽然想到从前过往,包括无疾而终的隔阂和裂缝,又有什么用呢。
这些心境只会变得越来越不重要,丢到记忆里的某一处。若没人提起来,便轻而易举地任由随风吹散。
说直白些,他们前些年没有值得和好的契机和原因,现在亦是不该追究到底谁对谁错的时候,他们都是有问题的。
只不过她也没想清楚自己前几年到底在介意什么,是丈夫疑似精神出轨?是觉得自己比不上林纾晨,或许压根就觉得那么固执地纠结如何维持名存实亡的开放式婚姻没有意义。
二十叁岁的陶桃觉得简亓不爱她,叁十岁的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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