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看饱?”
“聊胜于无。”
这回答令祝火有点生气,从前夕华才多大,就敢趁他睡着偷偷亲他,没脸没皮地说:“你长得真好看。”
祝火哼了一声,倒一盏酒放在他面前,夕华立刻皱着鼻子向后缩,却被拥着他的男人牢牢圈住,只得一边哭一边打喷嚏。
他闻不得酒气,祝火倒很愉悦,又多了一项乐趣。
试过一种,再换一种,夕华哑着嗓子喊:“不要……快拿走!”
祝火便拣了他反应最激烈的一坛开封,夕华欲哭无泪。祝火甚至用自己的衣袖替他胡乱抹了抹脸,又试下一盏。夕华学了个乖,越是刺鼻的越装得没有反应,味道淡一些的立刻大呼小叫,胡乱扑腾。
祝火看着他在怀里滚来滚去,如果他有尾巴,此刻也该挥舞得绒毛乱飞:“这盏最讨厌?”
夕华连连点头:“嗯嗯嗯!”
祝火扬一扬眉,忽而拿起了他最恐惧的一杯烈酒,扣着他下颔嘴对嘴喂了进去。他的舌头长驱直入,奴隶瞬间瞪大了眼睛,酒气对夕华而言就像焦糊,像烟灰,偏偏有人在口中胡乱翻搅,迫他不得不软了身体,仰着头绝望地承受这个吻。
“你不会说谎。”祝火以拇指一抹唇边,锐利而美艳的凤眼带了几分引诱:“当年刺杀的人不是你吧。”
“当然不——不可能不是我。”夕华脸红得像番茄,情急之下狠狠掐了自己大腿一把才没有失言,接着立刻弯腰剧烈咳嗽,像要把心肝脾肺都咳出来,做下酒菜。
祝火眼神明灭,笑了声丢开他:“也罢,是不是都无所谓,你不该救我,我也不该遇上你。”
他颇有闲情逸致地展开一卷画卷:“你大概没听说过我们的神话,就算有经天纬地之力,神魔也不能两存。”
夕华猛然抬起头:“为什么不能?封闭结界,相安无事,不起战火不是很好吗?”
“那无异于天人两隔,怎么好算并存?”祝火走到他身旁,半跪着屈膝同他平时,抬起他下颔的手指是暖和的,甚至近乎温存。
“……没想到将军这么多愁善感。”夕华在祝火的手指轻拂下像只爱困的猫一样眯起了眼,只差发出呼噜声。他有双圆溜溜的杏眼,祝火想,就算是猫,这双眼也只好放在一只胖猫脸上。
“你还是别用敬语了,我听着烦。”祝火盘踞而坐,又不厌其烦地用臂膀画了个圈把他圈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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