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屋,一边朝着卧室走去一边脱着外套,嘴里抱怨着:“当然是大事了,老子忍得鸡巴都痒了。”
金毓瑢就跟在她身后,慢条斯理的从桌上的眼镜盒内拿出眼镜戴上,台灯的光晕让他转头时闪出了一道冷光随即消逝。只听得他有些茫然道:“石娉,你半夜来不会就是想做那事情吧?”
石娉回过头理所当然道:“对啊,宏泽,你快来——脱衣服。”
金毓瑢摇了摇头,还后退了一步拒绝:“我们两人这样不好,有悖常伦。”
什么?都在床上搞了几十回了,现在鬼扯什么不好?
“扯淡,你给我过来!今个儿我都跑你房间了,怎么能错失良机呢?”
金毓瑢显然是不肯轻易就范,又是朝后了几步,还被一侧摆放垒好的书册给绊倒了,连眼镜甩掉了,书堆上本来放着用来捆扎书用剩下的绳子随之落下。
石娉见到绳子,又见摔地上还没爬起来的金毓瑢,几步上前抓起绳子,拽着金毓瑢手就要绑。
金毓瑢万万没想到石娉还会来这招,他正要反抗,却听石娉一声低喝:“我现在命令你,不许动!这是军令,听明白了吗?”
金毓瑢身体一僵,有些不可以思议道:“石娉,你——?”
石娉都熬了大半年没泄火了,现在简直是身体和心头一起窜火苗,还窜的是一股股无法平息的泻火,她自顾自绑住了金毓瑢的双手,又见桌上还有一块遮盖物品的布头,顺手拿过一并结实绑在了金毓瑢眼睛上,这回金毓瑢彻底老实了,整个人等于待宰羔羊一般。
昏暗光影之下,蒙眼被双手束缚的金毓瑢无意识扬起了头,墙上剪影勾勒出他修长漂亮的身姿和仰头时候起伏的喉结线条,石娉看在眼里,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