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了,他爸出什么事故意外死了,获赔了一百万,然后转头染上了赌瘾,钱都输光了不说,还倒欠了上百万。他家里还有个奶奶和在念书的妹妹。”
沈问秋清醒地说:“我太了解了,不管说得再好听,赌狗说要借钱还赌债重新开始好好生活,都是骗人的,借到了转头就会拿去继续赌,根本不值得相信……”
陆庸突然抓住他的手,“小咩,别说了。”
沈问秋方才戛然而止似的住嘴,他一时上头,说不清是在骂别人还是在骂他自己,须臾之后,他才轻声略带神经质地说:“不是小咩,小咩是好孩子,不做那些,做坏事的都是沈问秋。”
陆庸紧抿嘴唇,脸颊绷着,半晌才说:“我相信你的。”
沈问秋慢慢克制住了,低低“嗯”一声,他抬头看着陆庸,问:“做吗?”
陆庸一下子还没意识到他的意思,过了两秒才反应过来,黑脸红了红:“不、不做。”
沈问秋像是个小孩子一样追着他问:“不做吗?”
陆庸简单说:“要上班。”
沈问秋失望落寞地点了下头,他想,果然陆庸好有自制力,知道不能为了儿女私情耽误工作事业。
陆庸憋了下,补充说:“你要上班。总不能让你白天干活,晚上还要‘加班’吧?”
这下轮到沈问秋脸红了。陆庸又说:“但我们可以躺在一起睡觉,还是别睡一床被子。”
沈问秋接受了这个提议,能躺在陆庸的身边,即使不做过于亲密的事情,他也满足。
陆庸看着沈问秋服药,没一会儿,沈问秋就睡着了。
他看沈问秋蜷缩着的姿势,像是只非要黏在主人身边睡觉的小狗狗一样。
沈问秋睡得很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