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问秋迷迷糊糊地说:“陆庸是不了解这些啊。跟他说了他也不清楚。”
陆庸气得快炸开。
陆庸听见咔咔的声音,是他手里握着的圆珠笔的笔壳被捏裂开了,他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
陆庸站起身,说:“我出去一下。”
沈问秋也跟着站起来:“你去哪?”
陆庸回头冷冷瞥他一眼:“我一个人去,你别跟过来。”
陆庸不想再继续呆在那个让他火冒三丈的窒息环境里,他下了楼,径直去操场,想要跑两圈发泄一下,还没到,他就忍不住奔跑起来。
夜里的学校运动场没有开灯。
路边好像有几个人在,陆庸跑到一半,连一圈都没跑完,被一个女孩子惊喜地拦住了:“陆庸?你来了啊?”
陆庸迷惑地停下来:“有什么事吗?”
女孩子不安地理了理头发:“你……你不是因为我在信上写的东西过来的吗?”
陆庸:“……”他就没看完那封信,原来后面约了他晚上在操场见面?怎么这么巧?
陆庸站正,对她说:“对不起。”
女孩子明白了,含泪点点头。
“陆庸。”他听见沈问秋的声音,回过头,发现沈问秋就站在跑道的一端。
陆庸头皮发麻,有一瞬间竟然有种被捉-奸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