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说:“你从刚才开始,不是‘嗯’,就是‘哦’,太傻了。”
沈问秋坐在床边,拿起领带,绕到领口,因为打领带而仰起头,看着他,带着笑意,貌似潇洒地说:“行了,大庸,你不用这么紧张。”
“你别这么怕我,以后我再也不喝那么多酒,保证不在酒后袭击你,好了吧?”
陆庸:“……”
陆庸完全说不上是安心,反而沈问秋侧面保证说不会再和他做这种事,让他觉得很失望。
虽然的确不该这么草率随意。
是不是他做得太差了?
陆庸心乱如麻,说:“你本来在生病,是不应该喝那么多酒。”
“知道了。”沈问秋看一眼手机上的时间,“快换衣服吧,陆总,还得去谈生意。”
两人下楼在附近的早餐店吃了饭。
陆庸还是没有解除紧张的状态,浑身上下每个细胞都像在紧绷着,事无巨细地观察沈问秋的一举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