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没见过这个以前相处的最好的朋友。
一顿饭吃得食不知味。
沈问秋也吃不下,尽管打算开始还债,可其实他如今跟着陆庸跑到另一座城市,不用整日面对轮番上门的债主也是一种逃避行为。
盛栩还剩了半碗饭,坐在椅子上,抱臂胸前:“行了,我吃饱了。现在可以说话了吧?你现在住陆庸家哪?也住沙发?”
沈问秋说:“我住客卧。”又说:“我现在在陆庸的公司工作。”
盛栩盯着他,沈问秋很不自在,总觉得自己要被看穿了。
沈问秋起身:“我们出去谈。”
陆庸不放心地问:“我可以一起去吗?”
盛栩讥讽他:“你干脆把人装在你口袋里好了,都多少年了,还当是小孩子啊?要黏在一起?像不像男人了?”
沈问秋把人扯走了,进电梯去。
盛栩怒气未消,生闷气,不说话。
沈问秋看着下沉的楼梯数,匀了一口气,轻声说:“钱我会慢慢还你的,但是能不能宽限我一些时间。”
盛栩暴跳如雷:“沈问秋我问你,我什么时候跟你逼过债?你就是当没有这笔债都没关系,小爷给得起!”
“你还把我当朋友吗?”
“你离开你回来,你把老吴他们送进局子,你跳江自杀,我他妈都是这两天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