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麽算著自己年纪,然後脸色发白的看著眼前的男人,突然想到自己竟然是被一个比自己还小的男人给压过,顿时脸色变的更加难看。
「元宝?」查见眼前的人心不在焉,北御陌出声唤了对方两三次後,才得回对方望过来的一眼。
突然撇见北御陌询问的眼神时,元宝乎觉得脸上挂不住面子,语气急促的向对面的人抛出一句:「我、我累了,你出去吧!」
北御陌点点头,不再追问,伸手给对方调整下枕垫,扶著人安稳躺下後,再给人被子拉的妥妥的,这才起身离去。
而心里有事的元宝因心不再焉,让任北御陌摆弄了好一会也没察觉,只有在躺下时将脸偏向床里不见男人外,可以说是相当的配合。
北御陌出了房门,转身刚阖上门时,一旁就有人在门外等著。
朝那人看了一眼,北御陌与那人有默契的相对视了以後,便同时转调步伐朝另一头的书房过去。
不多久,两人便到达了书房,北御陌走前先推开了书房的门,里头已有人先备上茶点等候。
「主子,倪大夫昨晚辰时回院了。」刚放下斟茶的壶,虎蓝便端了过去,伺候北御陌上座。
「嗯。」北御陌颔首,接过了虎蓝递上来的茶,闻了下没香气尝起来只有热感的水,无不嫌恶的只尝了一口便摆到一旁。
「庄里的内贼都已经查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就是引出庄外那幕後的人。」跟著北御陌来的右上,随後进屋便自己找了个位置落座,顺手接过小师妹递过来的杯子。
「如果我猜想的不错,策划这场计谋的人不外乎就是南横剑岭的岭主。」北御陌手摆在桌上,指尖沿著杯缘抚著,垂下的眼里有著了然一切的神态。
「是的,正如主子所言,南横剑岭的岭主在二十多年前便一直有蠢蠢欲动的趋势,然而让属下的人查到最主要的关键是他曾派人进已故将军的府里搜查,而且是在无人的夜里密探好几次,这是属下从派去的人在将军府里搜到的令牌。」右上说著,从怀里拿出一只刻有南字的木牌,放到桌上供其他人察看。
「不只如此,昨晚倪大夫回来的时候,也带上了同样的令牌。」虎蓝也从一旁柜子里抽出一只包袱,放到桌上摊开,里面赫然见到同样刻有南字的木牌。
「这是倪大夫从那些反叛的人怀里偷出来的。」虎蓝细心的指著包袱里,那只木牌道:「这只令牌是从帐房先生那里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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