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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呐,你尽量待吧!」
仰躺在木板上,阿祥思考著该如何离开这里,要不是红色的提醒他早已忘记自己得离去。
生活在这个狭小密闭的空间,因为外出的危险反而令他更有耐心的蛰伏,日子虽然无聊但却舒适,不缺吃的、喝的,更别谈能遮风避雨有床可睡了。嚐到如蜜糖般平静安稳的日子,这是一个15岁的少年给他的,而且令他不敢奢求,他虽想继续过这种生活,但,他有非作的事不可,这是他逃的理由,他必须去完成,不能被抓。
扯下纱布,摸摸身上的伤口,大部分已经结疤结痂,连轻微的痛都感觉不到了。
『得先想办法连络。』阿祥这样想著,沉沉睡去。
凌晨四、五点,陆续传来几声宏亮的晆鸣和鸭啼,不时夹伴著鹅叫,有远有近,阿祥每早都可听到这群畜生定时地鸣叫,麻雀也起得很早,阿祥听了一会儿,眼皮终於睁开。
从窗子隔划出的灰蓝色天空一点光线也没有,阿祥很早便起床,坚硬的木板躺得他全身酸疼,他仰起上半身坐了起来。伸伸僵麻的手脚,做了一个大懒腰。
红色还未醒,阿祥觉得突然出门显得突兀,便在桌上留了张字条,他并没要离开,只是外出一下,请红色不必担心。
写好後,阿祥弯腰看了下红色睡容,紧抿的眼皮稍微颤动一下,随即吐了一口气翻个身,像小猫般的睡姿,感觉很软很暖,『这小子只有睡著时才像个天使。』轻声在红色耳边说句再见,他悄然出门。
☆、红色03
避开追缉他的人,消息的联络、弹药的补充……,阿祥很快将所有事办好,回到住所不过3个时辰光景,红色早已不在被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