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话你就能解释了吗?”
凯列斯的问题很尖锐,鲁卡轻轻咬住了唇,是的,其实不管是爸爸来公馆还是他回家,他都没办法解释这一切。
他没办法对着爸爸撒谎,或许唯一能做的,只有顾左右而言他,逃避这
个问题。
“何况,你怎么知道我没有让照顾你父亲的人把真相告诉他?”端起髙脚杯,剀列斯喝了一口酒。
鲁卡拿着叉子的手紧了紧,他看向凯列斯的目光中带着希冀,”您不是这么卑鄙的人。”
不是这么卑鄙的人?凯列斯挑髙了眉梢,真有趣,一个被他强占了肉体和自由的男孩,居然说他不卑鄙。
“看来我这阵子的闲散,让你对我产生了错误的认识。”他露出轻佻的微笑,碧眼中浮起一丝沉思。
鲁卡摇了摇头,深吸了口气说:”我并没有对您产生什么认识,侯爵大人。您对我来说遥不可及,也琢磨不透,但这段时间以来,我确实从侧面在了解您。您是个想要什么就会毫不犹豫夺取的人,所以您不会无聊地去骚扰我父亲,因为您对他根本就没有丝毫的兴趣。”
凯列斯因为这句话轻轻鼓起了掌,他满意地看着鲁卡:”我很髙兴,你开始变得会洞察人心了,鲁卡。”
得到夸奖,鲁卡的脸微微有些变红,但他很快就意识到凯列斯是在转移话题!
“侯爵,您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什么问题?”
“能不能让我回家一趟。”
凯列斯这次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勾起嘴角说:”好,我会通知艾玛明天不用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