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又长大了点?好胀……嗯?”
沉知墨并不老实,想伸手去摸露在外头那截肉茎,方语摇着头不让她摸,用力把整根肉茎连着铃铛一起塞进了小穴。
一声惊呼过后,沉知墨发现方语竟然直直捅进了生殖腔。
她什么时候打开那处的?
龟头被熟悉的紧致感裹住,方语也发现了不对劲,慌忙想往后退出,腔口却夹住了龟头。她扭过头想去看沉知墨的表情,沉知墨只是把她抱得更紧了,任由自己整个人套在鸡巴上。
“射进来吧。”
潮湿的热气钻进耳里,如梦似雾,方语分不清话语的虚实。
腔肉抽吸着龟头,夹得方语又痛又爽,她知道只要她放松后腰,这些感觉都会化为快感,但她不敢了。
如果那个孩子还在,现在该学说话了罢。上次,沉知墨哄她射精,也是为了羞辱她。
这不是叁言两语打消得了的嫌隙。
方语哭了,边哭边扭着腰想把阴茎拔出来,可软溶溶的洞穴此刻比任何束缚都紧。
“射进来吧,方语。”语气是久违的温柔,她多久没有叫过她的名字了?
肉棒比主人听沉知墨的话。方语哆嗦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滚烫的精液便强有力地冲出精管,一股一股灌进生殖腔。
暖烘烘的,沉知墨按住方语的大腿,把头发向后一摔,以一种完全接纳的姿势接收着精液。
贱狗的精液又浓又多,射得她肚子都胀起来了。
“别哭了。”
脸颊被捧住,两根拇指扯着方语的嘴角强迫嘴唇向上扬起。
“以前不会发生的,以后也不会发生。”
一个人不完整的时候,是无法爱上别人的,但她知道如何得到慰藉。
极致的、纯粹的爱。
“你还愿意陪着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