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们现在却准备不认她的名分。”
“薇洛……”
布莱斯太太仍要说什么,可薇洛用将手从她手中抽出来的动作打断了她。
“我很抱歉,我不该这样对你们说话,我只是希望你们知道,除非她不需要我了,否则我宁愿死也不会离开她。”
说完,她就直接离开了,留下布莱斯夫妇二人面面相觑。
“我就知道她不会听,她倔起来的样子真是跟她mama一模一样,看着就让人生气。她一点都不知道我在得知她跟艾尔德里订婚的消息时究竟多开心,她就像我的半条命一样,我希望她永远别离开,就在我们身边幸福快乐地生活着。”
“孩子毕竟大了,随她吧。”布莱斯将军道,“我们不该总想着给她做安排,这是终身大事,她需要自己考虑,甚至可以说,我们应该感到庆幸,她明显有自己的主意,永远不会被哪个英俊的男人弄得晕头转向,不能自已。”
“你又在想安布罗斯·考迪科特了?”
“如果我能再年轻一点,我会立刻到英格兰去,让他和他的新欢付出代价。”
“算了,算了,就随他们去了。”布莱斯太太道,“别忘了医生对你的嘱托,博迪,至少我们的孙女平平安安。”
“你说,她是不是仍然爱着泰茜的父亲?”他又问,“我真想知道他们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现在的年轻人真是越来越难懂了。”
“别提那个意大利人了,我甚至宁愿她也找个撒克逊人,至少在一个岛上。”她的嗓音掩不住伤感,“虽然我的想法也动摇不了她什么。”
然后,像是下定了决心般,她又对她的丈夫道:“我得给艾尔德里写封信,他喜欢她,瞎子都看得出来,身为男人,他已经在角落里躲了一辈子了,现在必须学会主动一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