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阿宁是何等有能耐之人,就连把守严格的天牢都能逃出去,你还用担心她?”
三宝一听,果然止了泪,抽抽搭搭好半天,在元禄转过身子买菜时又凑上来,问道:
“那公公,咱们现在又在做什么呢?”
乖乖,这是什么都不清楚地便跟着他出来了哟。
“咱们这是在临安,咱家呢现在正在选一斤新鲜的猪肉,回去给主子少一盘红烧肉补补身子。”
“陛下,陛下是个坏人!若,若不是他,阿宁也不会....”
这话还未说完呢,已经被猫着腰左顾右盼的公公给捂住了嘴,一边好言好语地劝着:
“哎哟喂我的好三宝哟,这话可不能在大街上说!小心隔墙有耳。”
而另一边,两个下人一走,便只剩下萧怀雪与何朝恩二人独自待在房中,门窗大开着,细细品味这细雨绵绵之景象,也别有一番风味。
“咱们还需多久可以继续启程?”
萧怀雪问。
何朝恩忙答道:
“回主子,倘若明日天晴便可出发,若是下雨的话..只要不是寸步难行,那咱们便可该走另一条路,不再进山,改走官道,虽要耗上多两日的时间,可事态紧急,也顾不得这么多了。”
“原来如此。” 萧怀雪点了点头,不再说什么,神色平静了许久。
何朝恩想起那日薛潜所言,顿觉萧怀雪近日来的确变了许多,整个人安定了,沉稳了,从前的阴婺与孤注一掷仍在,却并不突出了,难道真如他所说的,暴君要洗心革面,暴君不暴,要效仿萧舜做一个受尽天下人喜爱的贤明之君?
可事情哪有这么容易呢?何朝恩想,但不管怎么,萧怀雪在渐渐地改变这一点确是事实。
何朝恩这样想着想着,不免有些甚至飘忽了一句,这时,萧怀雪突然地一句:
“何大人对这一带的地形很是熟悉。”给打醒。
何朝恩忙笑了起来,解释道:
“朝恩虽生在闽东,可年少时性子极野就爱四处游玩猎奇,将南部诸多城野基本走了个遍,故才比较熟悉这些。”
“哦?” 萧怀雪将茶杯一放,眼中浮出些许兴致来:
“这与爱卿现在谨慎沉稳的性子可不符合,寡人倒想不到爱卿还有那等年少轻狂的时候。”
“哎,陛下真是说笑了、”何朝恩面色一红有些羞涩地摆了摆手:
“年少时不懂事罢了。”
“那爱卿又怎么突然转了性子,当起了官来?”
何朝恩面色一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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