韫仪也点点头:
“惊闻皇叔身子微恙,韫仪今日便想着来拜访拜访他老人家。皇叔可是睡下了?”
彼时午时刚过,按理是萧贺乾午眠之时,韫仪心叹自己这一次来的可真不是时候。
果见那小厮松了一口似得点点头:“侯爷于半刻前已然入睡,您也知道的,侯府自前些日子染了风寒后便有些嗜睡。”
他让了让身子,让韫仪进了屋,韫仪道:
“原来是染了风寒...也是,这段时日天气素来不稳,那..除了风寒,皇叔身子可有其他病症?”
小厮略表惊讶:“公主何出此言?”
韫仪便如实相告:
“不过在路上道听途说,惊闻皇叔身染顽疾.....”
小厮也未否认反倒是幽幽叹声气:
“那人所说没错,前些日子侯爷的病症的确有些....”
他话锋一转,语生欣慰:
“幸而宫里来了个妙手神医,将侯爷这顽疾去了十之八九,眼下已无大碍了。
韫仪起先一惊,后是一险,最后是一顿,松了口气:
“既是如此,那韫仪便不打扰了,这山参乃是我从宫中带出,是以去热清寒有奇效,还望小哥你闲来无事将这伴以乌鸡,枸杞,熬了汤给皇叔。”
那小厮诚惶诚恐地接了去:
“此乃小的分内之事,公主无需如此客气,当真折煞小的也!”
韫仪笑了笑,便推了出来,她灵机一动又回头问道:
“那妙手神医现在在——”
话未完,那小厮已经稍显慌忙地将门合上,韫仪心中闪过一丝古怪,想起今日来一是为了拜访萧贺乾,二是为了久未谋面的阿宁,可眼下两件事都没办成,不免心中陡生郁闷。
韫仪便四处走走,于这漫天竹林中留一份闲心品一分清闲。
这时,先前出了侯府的人也回来了,他手中提这些什么东西,韫仪好奇地凑过去一看,那人见她仍在骇地手一抖,险些将东西洒了出来。
“公,公主您——”
韫仪借此机会,也瞧清他怀里所抱何物了。
乃是一包包她未曾见过的药,韫仪虽不清楚这些药所治何病,但她断言,定不是为了风寒。
许是因着心虚,那人慌促地同她打了个招呼后便急冲冲地入了屋很快不见了踪影。
这举动更加增添了韫仪的疑心,且照理说姑姑现在还在伯毅候府,可为何这么久了还不见人出来?是突然出了什么急事走不开吗?还是说事情本就没有这么简单?
韫仪站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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