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伺候。
“哗”一声响,皇帝抬头去瞧,原来是阿斯兰掀了棉帘闯进来。他身上只披了件中衣,敞怀露出里头肌肤,瞧得如期皱眉——塞外的蛮子就是不知礼数,身子被旁的女人看光了也没得羞耻。
“我看你一直没出来,就来看看你……别睡着。”
皇帝给如期使了个眼色,“你先下去吧。”待妮子退出去了,她才勾了勾手叫阿斯兰近前来,“我的小狮子,你好歹穿整齐些见女官。如期年纪小倒罢了,若是个年长些的,免不了要治你秽乱宫闱。”
阿斯兰没接茬,径直走到近前迈开腿跨进了浴池,“我不会。”
“什么不会?”皇帝挑眉,转了一转才反应过来,“你会也没用,一旦败露,侍君宫刑,女官赶出宫。宫刑你当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她挑着眉笑,在水下碾了阿斯兰一脚,“边上去,哪有你这般,没等着我……”
“我给你洗。”阿斯兰打断了皇帝的话,两手盖上面前人蝴蝶骨,“让他们下去等着就行了。”
皇帝受了他好意,仍旧趴在池子边上,背对着人说话,“你这几日怎么了,遇到什么事了?比之前更磨人些。往日也不见你这么温柔小意,还专到栖梧宫找我。”
“……我不知道。”阿斯兰在皇帝后颈上呼出一口气,“我没想好。”
没想好?皇帝略笑了笑懒得多说,只等他撞了南墙再伸手就是了,还能白得好处。“你想好就是。”她微微偏过头,由着阿斯兰伸手撩起后颈碎发,梳拢到发髻里去。非沐休日,晚间湿了头发不易晾干,自是须格外小心些,免得染上风寒。
武人手指粗大些,插入发中感触格外明显。这青年人做不来多少精细活,梳拢了几回还是有碎发滑落下来,惹得皇帝好笑:“别管它了,不过是几根头发。”
“发如首,你们汉人也有这种说法,身体发肤。”阿斯兰终于拢住了碎发,这才拿起胰子抹上皇帝脊背,“断发如枭首,只有在父母和首领葬礼上才能剪下来表示尊敬。”
“不随意毁伤就行了,民间男子还有求妻君头发做网巾的,算恩宠。”皇帝将头搁在臂上,半侧过脸去瞧阿斯兰,“难怪那时候你气呢,割了你的辫子,还绑了你回营。”她的脚在水下勾了勾,“这确不是有意折辱于你。”
地龙烧得暖,连在浴池底下,连水也凉得慢些。阿斯兰掬了一捧水,冲掉背上浮腻,“……我知道。”面前女子尊养了一年,原本块垒分明的肢体在无知觉中渐渐圆润光腻,只能在膏脂莹润下些微窥得些初见时的锋锐。阿斯兰两手从脊线中央往两端按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