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捞起来。”宋歌不愧是小区里的孩子王,与生俱来的领导者气质让她跟戴业没熟起来几分钟就开始对她发号施令。
平时最爱干净的戴业,听了她的话,连忙把书包往草丛里一甩,拉起袖子就把手往长期无人打理的水池里伸。
他们尝试了几次,非但没有够到鱼,反而在扑腾间,让波纹把鱼带得更远。
最后还是宋歌想了个办法。
她在小区里捡了个一次性纸杯。
她把纸杯递给戴业后,指示戴业身子尽量往前够,用纸杯捞鱼。
而她本人则是在后头拉住戴业的另一只手,以防他摔进池子里。
在无数次艰难的尝试之后,他们终于捞到了那条鱼。
宋歌在花园里走来走去,给鱼选了一个完美的“葬身之地”。
“我们就把鱼埋在这里吧。这可是落花之地,古有黛玉葬花,今有我们埋鱼。”
宋歌一声令下,戴业便吭哧吭哧地用小树枝挖起了坑。
宋歌嫌用小树枝太慢,直接用手把坑里的土往外扔。
等坑挖完,他们跪在地上,戴业用两只手虔诚地把鱼的尸体放入坑中,再一点一点地往坑里填土。
最后,宋歌还不知道从哪里找到了一块小木板,煞有其事地在上面写上“鱼之墓”三个大字。
她在落款的时候,停顿了一下,转头问道:“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戴业。戴手表的戴,事业的业。”
宋歌“哦”了一声,就低下头继续写着。
可很快她的笔又停住了。
她有些尴尬地问:“戴字怎么写?要不你还是自己写好了。”
她把笔和小木板都递给了戴业。
不知为什么,戴业没有将名字写在她的名字下面,而是整整齐齐地写在了她的名字旁。
宋歌并没有仔细看,等从戴业手中接过木板,她便直接将其插在了小土包上。
宋歌听着戴业的话,脑海里浮现出几丝模糊的回忆。
“好像是有这么回事情,我记得我们后来还说要去撒花,结果去摘小区里的花的时候,还被保安骂了。”
“最后我们还约定了,如果接下来又有鱼死掉的话,我们要继续给它们办葬礼,你还说要火葬呢!”
戴业的眼前仿佛浮现出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女孩正鲜活地指挥着他跑这跑那。
对后来的事,宋歌是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她有些好奇地问:“我们后来还有弄吗?火葬,听起来还挺有意思的。”
戴业笑了笑,有些怅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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