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却是自己也觉得自己可笑了,于是自己又赶紧找另外的话题,讲到了自己的童年,自己喜欢吃的事物,好像停下来要被惩罚似的,开始喋喋不休。季淮给她拉过去想封住她的嘴。
这是肚子开始不争气的叫了起来,好丢脸啊,可是晚饭还没吃呢,好饿。
“你,你也将一个故事吧”女孩捂住自己羞红了的耳朵。
“你想听什么故事”
“都可以啊”
他摸了摸如一的头“从前有一个瓷娃娃,用最细腻的陶瓷,画家给他画上了最精致的花纹,装上最昂贵的香料,然后他被偷走了了,被人摔碎了,然后变成了一个真的小男孩,然后得了花粉症,一辈子只能待在玻璃房子里了,有一天,他想..”
耳边传来均匀地呼吸声,看来她是真的有些累了。他把她抱到垫子上,然后自己也躺下。
梦里许多双大手从脚底摸索一路伸向他的脖子,他开始黏腻地溶解,然后开始失重。
季淮猛地惊醒,刚想把眼前的人推开,女孩好像只是感受到怀里猛地震动了一下,下意识又把他拉进怀里,拍拍他的背,嘴里呢喃“没事乖乖..”,然后拿下巴蹭了蹭他的头顶,好像把他当成了一个洋娃娃。女孩的力气很小,他大可以推开,女孩熟睡时体温会很高,高到好像把他灼到了,鼻腔里全是女孩身上的味道,石榴味的沐浴露,后知后觉他居然不小心真的睡着了。于是他有把头朝女孩脖子里埋了埋,闭上了眼,他敏锐地感觉到一丝丝危险,但眼下他只想享受这短短的心安,是枪,药,血,都不能带给他的心安。
在蜜糖和砒霜还可以选择的时候,在一切掉入深渊之前。
玻璃房子过于冰冷,他不介意在拉一个人下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