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作为幕僚,除了祈福太子马背上雄风强健外,再无话可言,于是命浅儿用院落里的小锅加了一大把藤椒翻炒了从质子府带回的兔肉干,配上热腾腾的干贝浓汤,香甜地食下一碗粟米饭,就准备睡觉安歇了。
可是她的碗筷还没有撂下,院落的前门就传来了动静。本该洞房花烛的凤离梧殿下竟然溜溜达达进了她的院子。
姜秀润嘴里的米饭都没来得及咽下,只赶紧起身恭迎殿下。
大喜的日子,可殿下看起来心气甚是不顺,眼底都微微见着些红丝。
一看见姜秀润便皱着眉道:“只这么些菜肴,怎么够吃?”
姜秀润也不敢说“压根没你的份儿,你走了便够吃”的话,只赔笑着道:“太子是要在这留饭?”
凤离梧没说话,一屁股坐下,先咕咚咚喝光了那碗鲜美的干贝汤。
姜秀润见此,连忙喊浅儿去再准备些菜肴来,可是太子又拦住了她说不用,他有些没胃口,懒得吃饭。
姜秀润赶紧命浅儿撤下了食桌,然后要了壶麦茶,自己先转到院中漱口净手之后,便复又回屋请示着正在大口饮茶的太子。
“殿下此来,是否为难要去哪位王女的院落,需要在下为殿下献策?”
凤离梧斜眼看她,憋着气儿道:“君有何谏言?”
国储身边无小事,凤离梧一会不是要去睡女人,而是去分赏给燕国、韩国的恩宠。
若是以忠心幕僚的角度而言,她希望太子能争一口气,提住那股子丹田气,一夜奔走两院,雨露均沾,分赏了燕、韩两家。
但是这事儿,又不是上嘴唇碰下嘴唇那么轻巧的。她怕这么说出来,万一太子做不到,伤了国储自尊,她会被太子一怒之下,派去陪两个婆子在深潭下数鱼。
于是她决定折中,开口道:“韩国在太子筹谋大运河的开凿上,有举重若轻的地位,太子应该与田姬多多亲近,以向韩王示好。”
凤离梧冷冷道:“君倒是筹谋思虑得甚是周到吗,若是个真男子,定然是个说睡便睡的大丈夫!”
姜秀润尴尬一笑,不知殿下哪根筋不对,要来呛她。于是干脆也不说话,等殿下自己定夺。
凤离梧今夜的确是心气不顺。
虽然赐死了两个婆子,扫了赵夫人的脸面。可是那汤到底是喝在了肚子里。
赏给国储的补汤,自然不敢药性过猛。可是渐入夜后,也是气血涌动,加之白日观了这女人娉婷婀娜的身姿,心内也是越发的躁动。
当下便拉住了她的手。
姜秀润被唬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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