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心虚地问,“你,你都知道了?”
“知道什么?”孟秦明知故问。
秦则方重头理一遍,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没你想得那么严重,就是伤口一些发炎。”
“哼,跟我说干嘛,反正憋得是你。”
她说着,小手还捏一把。
秦则方红着眼倒吸一口气,头埋在她脖颈里,难耐地咬她一口。
“你属狗的啊。”
“难受。”秦则方委屈巴巴。
孟秦嘴硬道,“活该,谁让你去结扎的,亏你还说自己是……现在国内医疗环境什么情况心里没点数,真把你阉掉,我扭头就带着孩子换爹,嘶!”
肩膀上一疼,气得孟秦锤他好几下。
“进屋去,把裤子脱掉。”
秦则方支起头,眼神幽怨,攥着裤腰带不愿意。
孟秦做势要掏当,秦则方半推半就进屋,做炕沿上任由媳妇把他裤子给扒掉,挂在膝盖上。
孟秦盯着丑东西,明显红肿严重,偏偏它还挺嚣张。
她皱起眉头,“你什么时候做的。”
秦则方坦白从宽,“两年前,去航械找得军医帮忙。”
孟秦张圆嘴巴,两年?!瞒得真结实。
秦则方打量着媳妇的脸色,细细说来,“之前一直好好的,就最近才开始不舒服。”
之后找朱大军,亲戚里头也就这一个正经医生。
“开了药水,说抹抹就好。”
半坐着这么被看,还什么都不能干,秦则方难受得紧。
感觉屁股底下坐得炕都没他体温高。
他伸手要拉裤子,孟秦嘲笑他,“现在知道害臊。”平时不要脸的是谁。
穿衣服不顺利,主要鼓包太明显,裤子压着伤口,又痒又疼。
孟秦还是心疼,也真怕家伙事出问题。
让他进空间,好好清理后她给重新上药。
进去后,药刚拿出来就被换掉。
孟秦盯着逐渐显影的精怪,瞅着绿叶子上被捣碎的菜汁。
嗯,至少看着像菜汁。
孟秦垂眸,再抬头看向老伴,“你要涂绿的还是红的。”
“……”
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它们既然让换,效果应该比外面的药水好,你帮我上?”
“呵呵。”
“我还是自己来。”
秦则方抹上药,乖乖用纱布把伤口给包起来。
反正没人,晾着兄弟拉媳妇躺河边草地上。
“你怎么知道的?”
“朱医生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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