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引而行差走错。只要他能被太妃点化,知道自己错了,那么廉苪兰是愿意等着崔行舟回来的。
只是初时西北战事紧张,时不时总有各种所谓的小道消息传来,吓得太妃日夜寝食难安,廉楚氏母女也并不大常来。
直到后来,西北大捷总算确凿由驿站传遍四野,楚太妃才猛然松一口气,而廉楚氏母女也来得勤了起来。
不过崔行舟总要进京述职才能返回在眞州,楚太妃只能耐着性子等儿子归来。
可恨儿子生平就是个不省心的,虽然家书定时传来,却只寥寥数语,对于她几次转述廉楚氏话里的意思,都是视而不见,只说着自己身子康健,叮嘱母亲注意一类的宽泛之词。
眞州离得京城又远,消息可不像临州之间来得那么畅快,总不见崔行舟回来,便有人又谣传起他不见容于新帝的话来。
楚太妃急得又是起了一嘴的水泡。而廉楚氏许是也跟着着急,也病倒了,好些日子没来王府。
直到淮阳王快要到眞州的消息传来,廉楚氏才拖着“病体”又带女儿上门。
王府里的太妃再怎么着急,也得耐着性子等淮阳王自己回来。不然去灵泉镇北街拎人来回,实在是太伤王爷的体面了。
不过这股子急切可没有传递到北街的小院子里。
这一夜,淮阳王过得且滋润呢。
一夜的狂风暴雨摧折娇花后,娇花被吹得折了腰,狂风暴雨也懒起床。
眠棠睡得一觉睁开眼时,屋外已经是阳光普照了。
眠棠伸手推了推崔行舟,问道;“不是说今日你回王府见太妃吗?怎么还不起?”
崔行舟闭着眼,拉着她的手道:“急什么,王府在那又不能跑了。我已经命人给母亲传话,晚饭前赶回去就成了……到时候你也随我一并回去,那些店铺的帐容空再理。”
眠棠睁开眼,眼里的惺忪倒是消减不少,想了想道:“还请王爷先回,太妃并不知我,总得容空让她老人家有个心理准备。”
崔行舟也知道眠棠甚是自尊,若是母亲骤然知道他定了亲,说出什么不快的话来,她一定会存在心底,于是拉着她的手,亲了一下手背道:“那也好,我明日再接回来接你。”
二人又温存了些许,崔行舟才恋恋不舍地起身,换衣戴冠后,领着莫如侍卫准备回眞州。
谁想正出门的功夫,却在胡同口,跟一位刚下马的爷走了个顶头碰。
这一脸兴冲冲的来者,正是镇南侯赵泉。
昨日他的小厮来灵泉镇采买,竟然说看见柳小姐从一辆马车上探出了头,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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