涛恩是天衍仙门首徒,她怎么会自讨苦吃当剑修啊,这身法衣穿了五年,里里外外打了多少个补丁,大哥你真的没瞅见吗?
“臭丫头装傻是吧?剑修穷,天衍仙门身为第一仙门可不穷,看你身上的法衣是主峰弟子是吧?那老东西护短得很,能穷着你?在客栈的时候我可看见你从乾坤袋里拿出六枚元华果,识相的就赶紧交出来!”
原来你瞅得见我的法衣啊!
白昭昭心底啧了一声,凑过脑袋问谢浔白:“元华果很值钱吗?”
谢浔白答曰:“是他们没见过世面。”
“看来我娘说得对,只要是……”
谢浔白罕见地挑起眉,白昭昭却及时打住,捂着嘴巴象征性地拍了两下当做说错话的惩罚,而后她将话头对准眼前的元婴高手,语气总算有了被打劫的惶恐与恳切:“大哥,我跟你说实话吧,那是最后六枚元华果了,我看你来都来了,也不好空着手回去,要、要不我把我的本命剑抵给你?”
劫匪冷笑:“我一个器修,要你的本命剑做什么?你当我傻?天衍仙门剑冢的剑认主后都有造册,与本命长明灯相连,我拿了你的剑,好让天衍仙门追杀吗?”
“那你可就污蔑我了。”白昭昭辩驳,“我的流云没有造册,你拿走也没事。”
当初为了能和宋涛恩一较高下,她苦思冥想一整晚愣是给自己捏了个天生剑骨,结果一不小心捏过了头,入剑冢的时候还没缓过来,剑冢里的剑跟见了爹一样全疯了,未免造成混乱,她随手挑了流云就圆润地跑了,还被掌门师尊嫌弃好大一通年纪小草率妄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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