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狗会受惩罚。”
庭萱抑制出喉腔出的呻吟,示弱道:“可是很难忍住嘛。”
沉念寻到肉缝,伸进中指,奖励地亲了亲庭萱的耳朵,又慢慢加入一根手指:“还有精力演戏,看来我不够努力。”
*
忘了被折腾几次,等庭萱已经迷糊酸软到使不上力翻身,沉念终于餍足地停下,从她腿间抬起头。
没有忘记双向服务准则,庭萱懒懒地问:“要我帮你吗?”
沉念呵了一声。
庭萱小腿蹭蹭她的腰,“我就问问。”
她以为沉念会就此停下,在床上纠缠几个小时,生物钟已经告急。
性爱是最好的催眠药,她现在只想沉入绵软的床榻,好好补觉。
但沉念不依不饶地纠缠上来,在庭萱费力抬起眼皮准备给出一个“你要干嘛”的眼神时,俯身咬住她的唇。
……幼稚。
她没有什么为谁保留初吻的自爱准则,躲开只是下意识的动作,没想到沉念记仇到现在。
沉念咬得很用力,庭萱疼到发出闷哼,不得不用舌头描摹她的唇线,示意她放松。
过了一会儿沉念才退开,停在离庭萱稍稍几毫米的位置。
庭萱眨眨眼,追上去在她的唇上亲了下,才看到女人眼神软了一点。
沉念在她身侧躺下,“睡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