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来六泉山,让穆军为你所用,目的已达成,你暂时该安分了。”
颜倾辞用鼻尖去蹭她的鼻尖,嗅着她呼吸中紫瑞香的芬芳,委委一笑,道:“真是聪明的女人,我好像更喜欢你了。”
溪岚不动声色地皱眉,退开一步,去往灶台边准备膳食。
颜倾辞紧随其后,笑着看她有条不紊地洗菜切菜,“我们是同类。”
“我与你可不同,我不好女色。”
“嗤——不好女色?”颜倾辞卷起自己一缕头发梢儿,眼波流转地调笑道,“那你昨夜那般对我?人家现在那里都疼得紧呢,你摸摸。”
溪岚停了切菜的手,看向她,正色道:“我在做饭。”
“谁让你说你不好女色。”
“我是不好女色。“
“边说不好女色边肏女人,与边酗酒边说自己不是酒鬼之人有何区别?”
“区别便是,酒鬼爱酒,但我不爱你。”
颜倾辞愣了愣,继而又挂上笑脸:“你夸过我长得美。”
“你的皮相的确上乘。”
“你说你被我的皮相蛊惑。”
“那只能说明你很美。”
“我不管,皮相亦是我的一部分,你爱它也是爱我。”
“猎人爱狐皮,为得到狐皮而不惜杀死狐狸,你说他爱不爱狐狸?”
颜倾辞张了张嘴,罕见地在口舌之争中败下阵来。
由此可知,即便她再如何聪慧过人,面对爱情时同样笨拙又束手无策,毕竟爱不爱是两个人的事,任凭她绞尽脑汁、机关算尽,都不可能如说服辩手或打败敌人一般,让对方心甘情愿沦为自己的裙下之臣。
“爱”从来都不是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