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限。

瑶池圣地内，瑶池圣女看向这一代的西王母，问道：

“他们还是人吗？？”

“是，当然是，不过他们是注定要站在这个世界顶点的人物，只可惜，只可惜啊……”

一世只能有一尊大帝，这是大多数人的共识，而他们两个在成就大帝的道路上一定会有一争。

无数神光迸发，所有人只能感知到那里的一片虚无，仿佛战斗的余波让大道都被磨灭了。

“谁赢了，究竟是谁赢了。”所有人都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可是，待神光消散，混沌平息，两人的身影也消失在那片虚空之中。

“嘶———你也是真的莽！”季末看着某种意义上可以说鼻青脸肿的姬虚空，不由说道。

“我输了！！输了就是输了，下一次一定赢回来。”“啊对对对！”

季末接住了姬虚空的一拳，但他却没挡住季末的一剑，反倒是用虚空镜阻挡。

至于结果么……

“你那个邪术，简直不讲道理，比九秘还不讲道理。”

“呵，什么邪术，这是一个炼器师必备的证道之法，怎么样，要不要让我给你的镜子来上一发。”季末回应道。

“gun！！”

只能说，在季末的影响下，未来虚空大帝成功加入：

我有一个人欲道朋友的恒宇，百败成魔的乱古、执念不灭的狠人、养大黑皇的无始、撬人家棺材板的太皇等一系列没良心大帝的序列。

见姬虚空不领情，季末独自拿出自己的阴阳斩龙剑。

手上光芒闪烁，是季末对于自己“器”的爱，大概吧。

原本从季末这里学来这名为《养刀术》的法门的时候，姬虚空还以为这是个用来增加自己和“器”的契合度的玩意。

甚至每一次使用都付出了自己的意，自己的感情。

直到他看到季末以每秒几万次的速度对着自己的器用《养刀术》的时候，他就确定这绝对不是什么正经的术法。

嗯，这的确不是什么正经的术法，要知道一众季末还原的这名为《养刀术》的术法可还有另一个名字，其名叫做廉价的爱。

虽然每一次付出的爱都很有限，但他付出的够多啊！！！

兵字秘或许只能夺取身体，但《养刀术》可是真的能夺取这些“器”的心啊。

“准备证道成帝的时候记得叫上我，到时候应该能帮你挡点禁区至尊。”

“好的，我到时候一定回北斗来证道成帝。”

“想让我死就直说！！敢来北斗证帝信不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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