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怎么可能这些天还能从尸体里查出来!都是你们做的戏!”
闵念道:“药入人体,经血脉循环,会由汗液呼吸排泄散去药力。然而死者药效发作后便身亡,药力未能尽散,存余体内,成为证据。”
增儿在衙役的压制下仍挣扎吼:“你说毒在手巾把子里就一定是我下的?我在酒楼当差,服侍无数客人。从东家到其他人都能给我作证,我待这位爷从来都恭恭敬敬,他也没打骂过我,好端端的我杀他做什么?还特意弄这药那毒,我犯得着吗?我有这么大能耐吗?”
张屏却看向他的双脚:“你的靴子,与其他伙计穿的有些不同。”转身一揖,“可否请大人着人脱下这双布靴。”
冯邰冷冷道:“本府只是旁听,汝自向谢县丞请示。”
张屏转个身,谢赋顿时抖擞起精神,又坐正唤衙役道:“除下嫌犯的靴子!”
衙役麻溜地领命,脱下增儿的布靴,一股味道荡漾开来。张屏道:“大人请再唤一壶酒楼的伙计随意一人,脱下靴子与这双对比。鞋面与鞋底之间包边的布和针法不太一样。”
一名一壶酒楼的小伙计慷慨出列,脱下布靴,衙役将两双鞋并列托起,把靴筒折叠,先呈给谢赋。
谢赋屏住呼吸,定睛一看,从牙缝中道:“布料质地似不有不同,嫌犯这双的包边细看缝得有些粗糙……”
只说得这一句,他便觉得某种气味直灌进嗓子眼里,内心一阵翻腾。
衙役撤回布靴,犹豫着要不要呈给冯邰和沈少卿。幸而张屏立即道:“再请拆去布边,切开鞋底。”
谢赋蜡黄着脸道:“拆。”
衙役依言掏出刀子,割开布边,露出一条缝隙,再一把扯开,一叠纸掉了出来,捡起展开,是几张银票。再拆另一只鞋,亦得出几张。
张屏拿过银票展开理成一叠:“共计六百六十两。请卓老板和贺老板辨认一下,这些银票是否是你们的。”
卓西德和贺庆佑立刻抬手欲接,冯邰向堂上的谢赋一看,谢赋马上道:“好的,本衙准许。贺庆佑和卓西德,你二人看看这些银票,能看出什么?”
卓贺二人赶紧锁回手,道了声领命,方才接过银票,各自看。
增儿又大呼:“怎会有这些!小人不知怎么会有这些!这双布靴不是小人的,刚才张前知县和几位老爷把我单独叫到小黑屋,现给我套上了这双靴子,就是为了栽赃!”
张屏面无表情看看他:“每个人的脚都不太一样。鞋底的磨损,鞋头顶破的位置,鞋垫上踩出的痕迹,都各有不同。拿你其他的鞋子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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