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了,他出门没走多远就躺倒了,碗筷什么的都在,都交给衙门验看了。”
“银器本来也能验出毒吧。”
“实不相瞒,这位的饭菜都挺金贵的,小的们留着碗碟没洗,也是想分着吃些剩下的,这是店里准的。也没谁吃后死了啊。就死了他一个。”
冯邰再皱眉,谢赋又喊肃静:“这个案子,当日本衙核批过。记得闵仵作特意申请剖验尸体。”
闵念躬身:“是。当日卑职觉得死者尸身有些可疑。突然亡于街头,或是疾症突发,或是中毒。但尸体无中毒表征,虽脸色憋紫,指甲却无乌青,口鼻未有流血,只是嘴里流出了些许黏涎。卑职用验毒之法,银片也没有变色。”
谢赋嗯道:“是否乃突发急症?据本衙所知,有不少人突然地往哪里一歪,或是睡梦中无知无觉地过去了。都很安详。”
闵念道:“死者情状有些类似中风,面皱起,口张开,手足有挛曲,并不安详。且双目有血点,口内及咽喉肿胀,直接致死原因像是窒息。但无猛烈抽搐过的姿态。窒息者必会手摆腿动,剧烈挣扎,当时看到死者倒地的人也说他没怎么挣扎过。因此卑职仍怀疑有中毒的可能,很多毒难以用银片验出,卑职便上报请求剖验,此前在文书中也详尽禀明,大人可查之。”
谢赋颔首:“不错,本衙也都记起来了。”唤人取文书。
文书也已备好,立刻呈上,谢赋接过翻看,恭敬转奉与冯邰。
“因朝廷有特律,京城及京师辖下诸县,凡有男子死亡,身份不明或尸身无人认领者,验尸存疑,无法确定死因,可剖尸查验。下官当日便依此特批。”
闵念又称罪:“然卑职无能,当时剖验,只着重查了死者肠胃,依旧未验得有毒。于是仍判断是酒醉中风。”
冯邰面无表情道:“剖验特律,本府自然知道,误判的详细容后再论。当下只说明为什么突然又断定死者乃中毒身亡即可。”
闵念伏身:“禀府尹大人,死者咽喉无故肿胀及类似窒息特征一直令卑职困惑,直到不久前才想到,死者或不是吞服毒药致死,而是因其他缘故中毒。于是重新查验了死者的鼻腔及口中,虽银针无有变色,但以活虫小畜试之,虫与小畜触碰后,皆会醉麻,且肌肤肿胀。因此,卑职断定,死者临死前,口鼻处应吸入过麻药及可令肌肤肿胀之物。”
贺庆佑脱口道:“那是尸毒吧!不敬地说一句,这都多少天的尸身了,沾上尸水和腐肌烂肉可不得有反应!”
闵念转目看他:“恰好相反,死者尸身虽有腐败,但鼻内及口中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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