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若茜一笑:“有道理,但要有证据,没证据就是诽谤。其实我相信刘姐是上当受骗,原因就在刘姐一点证据都没有,男方证据却‘铁板钉钉’。这不大像是女方骗婚,倒像男方做好套、留足证据拿捏女方。而且,如果是女方骗婚,不该手中没证据还闹个没完,除非刘姐的智商情商低于水平线,才会干这种有输无赢、损人不利己的勾当。一个受过高考教育、年过而立的孩子妈如此没理智,不可思议。所以合理推断,她是被许某和自家人联手骗了,积郁抓狂才会不管不顾。”
李晓蔓连连点头。乔若茜哧笑:“可惜推断只是推断,没证据不管用!姓许的是独子,许家以前开商场,他打死第一个老婆后媒体疯报,商场被砸了个稀巴烂开不下去,许老爸气病,一命归西,遗嘱把财产留给惟一的孙子。那孩子离成年还早,按我国惯例,肯定是奶奶做监护人。儿子和孙子,手心手背都是肉,一般情况下老太太会更宠儿子,毕竟许某还能再婚生子,儿子却只有一个。我估计许某如今在挥霍他老妈和儿子的钱,他有大哥大,这可不是什么人都用得起的。你看他的职务,只是他舅舅公司的工会副主任,一个虚衔。他舅舅看在姐姐份上给他的一份闲差顶天了,配大哥大不可能。可见这是一个热衷显摆、啃老又啃幼的人渣。”
李晓蔓切齿:“娶一个大学毕业生就是为显摆!”
乔若茜摇头:“不全是。别忘了刘姐是二婚,咱们国家的男人,向来以娶一个漂亮的处为傲。而他仅凭是大老板的外甥、手里又有些钱,多的是漂亮姑娘愿意嫁他。但哪怕是穷山僻壤的文盲姑娘,也有娘家亲戚,如果自家女儿死的不明不白,一样会闹。”
李晓蔓恨声道:“刘姐的娘家人全是畜~牲,她被打死,也不会有人为她讨公道。”
乔若茜笑道:“只会向她老公要赔偿,胃口肯定比乡下人大,所以他并不想打死刘姐。其二,他大概还看上了刘姐从前夫那儿得来的补偿款,虽然被她父母兄嫂敲走一些,手里总还有剩。至于刘姐落户口的房子,如果我没估错,应该不会在刘姐的名下,甚至不会在许某的名下,夫妻财产共享,而‘婚前财产公正’我国还不流行,所以房子应该在刘姐的继子或婆婆的名下。”
说着话她唰唰翻资料,没翻出房产证,却有旁证:离婚起诉书上关于财产写的很简单,说女方从新婚就要求离婚,双方无财产纠葛。
李晓蔓闷闷道:“刘姐也有错,总是她想从结婚中得好处,才有这场磨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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