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果然是小人之心了。盒子里是一方雕刻精致的蜡块,石印大小,镂空雕刻了山水花鸟村落渔夫,精美绝伦。不止好看,还怪香的,一打开锦盒就有股浓香扑鼻而来。
姚喜怎么说也是看过宫斗剧的人,对这种有异香的东西有天然的戒心,甭管这香蜡有毒没毒,不送给太后娘娘是最保险的,反正公主也不会知道她送没送。
她把锦盒揣进怀里,不安地往大殿走去。也不知娘娘和芫茜姑姑说完话没有,还有没有因为练字时没通过试探的事儿生她的气?
万妼已经让芫茜回宁安宫了,独自坐在书案前看着她抓着姚喜的手写下的自己的名字。
偷看姚喜身子这个念头,哪怕对于肆意胡来惯了的万妼也很疯狂。
不仅疯狂,还很猥琐下作。
她自认为是个尊贵体面的人,下三滥的事儿从没做过,做过最禁忌的事也就是偷看过两卷秘戏图,那是因为好奇。偷看姚喜不一样,万妼知道自己存着怎样的念头,如果她一旦可以接受姚喜的伤处,她很可能会让姚喜侍寝,把梦里销魂的一幕在寝殿里重演一遍两遍三遍四遍……
她觉得自己堕落了。
从让太监伺候,到喜欢让太监伺候,到梦见和太监行那种事,到想真的和太监行那种事,再到想通过偷看这样不堪的手段确定自己能不能真的接受太监的身体。
所有的一切都向着同一个目标而去——得到姚喜。
不过哪怕存了念头,怎么偷看也是问题。
姚喜也不知对身体自卑到什么地步,连洗澡都是打水进屋洗的。
下迷药?当然不行。那孩子已经被药了两次,本来就呆呆傻傻的,再药就该废了。
趁睡觉的时候?也不行。她不知道姚喜睡得沉不沉,万一一碰就醒呢?
灌醉?好像只能这样了。
万妼忽然脸一红,她满脑子想的都是怎样能神不知鬼不觉地脱掉姚喜的裤子……
她堂堂太后,竟然想着要脱一个太监的裤子?万妼在难堪不耻的心情的折磨下,忽然想放弃了。偷看姚喜这事儿不管成不成,都可能给她留下一辈子的创伤啊!估计她这辈子都不会忘记,自己曾经处心积虑地想脱一个太监的裤子。
万妼独自纠结挣扎之时,姚喜回来了。
“又去隆宜那里了?”万妼心烦地把自己的名字揉成一团扔了,抬头望着小心翼翼站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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