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杀了。”万妼轻描淡写地吩咐着, 想起什么忽然噗哧笑了出来:“芫茜你是没瞧见,哀家说把这场火赏给姚喜的时候,那小东西失望得脸都绿了。哈哈哈哈哈哈……”
“奴婢今日瞧见姚喜公服里边儿穿得那件衫子又旧又破,他日子应该也不容易。难得有机会得些赏赐自然高兴,结果娘娘您说赏他观火, 火能看不能吃,自然失望了。”芫茜是和郑大运说完话回殿时瞧见的。
她本来对姚喜就有些内疚,看姚喜宁愿穿得破烂些也不愿收郑大运的东西,信说撕就撕,东西也在着火前搬去了杂物房说是要还给送礼之人,明明自己身上不见得有几个子儿,还给主子献那样贵重的东西。芫茜对姚喜委实有些钦佩。
万妼有些吃惊:“倒是瞧不出来。”
小阉驴送她的那对儿纯金镇纸就值不少银子,没想到小阉驴对自个儿舍不得花钱,对她倒是很舍得。
唉!小阉驴果然恨不能倾其所有地爱着自己。看来得多赏点了,但是赏多了小阉驴会不会想太多,觉得自己对他有别的意思呢?算了,还是适当地赏赏就好。
“姑姑怎么突然帮他说起话来了?”万妼不想再说姚喜的话题,自从命姚喜回配房歇着后她脑子里就没停过,时不时就会想起小阉驴那张脸。她心里是这么想的,可是一回味,好像方才脱口而出的那个问题还是关于小阉驴的……
芫茜笑盈盈地道:“奴婢实话实说罢了。”
“你总笑什么?”万妼觉得芫茜自从去了桃林一趟,回来就常常傻笑。
芫茜收起笑容道:“奴婢不敢。娘娘,到了,奴婢扶您上轿。”
“是不是和谁好上了?”万妼可不傻,芫茜那种少女怀春的痴笑太好认了。姑娘家嘛,都是这样,喜欢上谁就老爱在心里回味着那人的一言一行,还总不自觉地傻笑着。
万妼瞧别人心跟明镜儿似的,丝毫不觉得自己回想起姚喜脸绿的那刻笑出声有什么不妥。
芫茜愣住了。她不敢撒谎,娘娘最恨不老实的奴才。也不敢承认,娘娘恨太监,更恨太监头子。虽说当年万家罹难时唐怀礼还不是司礼监掌印,可在太后娘娘心里,太监都一个样儿。
万妼坐进轿中,看着沉默的芫茜笑道:“姑姑枯木逢春,是喜事啊。和谁啊?宫女侍卫还是太监啊?”其实从万妼问话的顺序,可以看出这三个选择在她心里的优先次序。
“太……太监。”芫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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