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喜回过神来只听到“喝两壶”,两壶?她酒量奇差,一杯就倒啊!
“娘娘,奴才酒后爱胡言乱语,怕无意冲撞了娘娘。”她怕喝醉了一不小心把自个儿的底都交待了,姚喜两辈子以来都没喝得不省人事过,她不知道自己醉得太过会做什么,是会口无遮拦还是有过激举止?不管哪种在太后娘娘面前都是死啊!
万妼自得地笑了笑。胡言乱语?小阉驴是怕酒后吐真言吧!“公公不是最爱在事与死之间作选择吗?那哀家问你,是喝还是死啊?”
“喝~”姚喜弱弱地站到桌子边,没娘娘的旨意她也不敢坐。
芫茜姑姑像跟她有仇似的,在娘娘面前放的是拇指大的小酒盅,在她面前放的是盛饭用的瓷碗,还是大号的。更过分的是,芫茜姑姑给娘娘倒的是小酒壶里闻着跟水似的淡酒,给她倒的是大酒坛子里闻着都刺鼻的烈酒。
单论给芫茜姑姑她倒酒的架势,姚喜恍惚间觉得自己不是在宁安宫,而是在水泊梁山。
万妼也满意地看了眼芫茜。果然是主仆十年的默契啊!她什么都还没吩咐,芫茜就照着她的心意做了。
“公公请吧!”万妼笑着举起指尖大的小酒盅。
“娘娘请!”姚喜哭着端起比她脸还宽的大瓷碗。
第36章
古时的酒多是曲酿发酵的, 度数很低, 所以酒又称水酒。话本子上总写什么大碗喝酒大口吃肉, 侠士们或是一气儿喝个二十碗, 或是干脆抱着酒坛子喝,听起来豪气干云, 其实不醉人的,有本事干二十碗五六十度的二锅头看看?
可太后娘娘这坛子里的酒不一样, 烈啊!跟二锅头里掺酒精似的。酒是好酒, 闻着虽然刺鼻, 但难掩醇香。可是姚喜还是一万个不想喝。哪怕这酒再贵再难得再香再回味无穷,不想喝就是不想喝。
太后娘娘已经干了她小酒盅里指甲盖大小的酒星子, 姚喜迫于太后淫威, 再不情愿也只能硬着头皮把嘴凑到碗边,眼一闭心一横,张开嘴就把酒往喉咙里灌!
“啊啊啊——辣辣辣辣辣辣——”姚喜才喝了两口就被迫放下了碗, 伸出舌头不住地用手给舌头扇风。她做不到,烈酒烧喉又烧心, 跟吞刀子似的。
爱喝酒的人跟不爱喝酒的人, 对酒的印象真的差了十万八千里。姚喜半点品不出这酒的好, 只觉得又呛又辣,辣得她眼泪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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