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之父母那一套呢。”
“我不是那个意思,刀子动在自己脸上,就不顾忌后果吗?”颜泽还是不能理解整容。
“爱美之心能让人勇敢,你是不会懂的,哦,你是怕疼吧,怪不得你连耳洞都没有。”
颜泽浑身一僵,没想到她观察的这么细致,而且她说的没错,自己确实怕疼,母亲那个年代还没有激光技术,耳洞都是用针生生扎出来的,自从母亲讲了自己的耳洞是怎么来的,颜老师就对打耳洞有了阴影。
“哎呀,现在都是无痛打耳洞了,你去打一个呗,医院里干净卫生,比街头那些好。”
“不了,麻烦。”她撒谎了,其实还是怕疼,大家都说无痛,但是往自己的肉里穿一个洞,怎么能不疼呢。
她看着乔筝耳垂上挂着的那几个夸张地大银圈子,就觉得耳朵疼。
“哎,今天是周五,对了,明天休息,要不今天下班我陪你去打耳洞,就去市人民医院,咱不去地摊,你这个耳朵金贵,领导的耳朵应该叫天听……”
这一通马屁拍下来,颜主任仍是古井无波的神色。
她用余光看了看乔筝的耳洞,她觉得戴个耳钉还好,有些年轻人带着一大串,不会拉得耳朵疼么?而且人的耳垂起码也有三四毫米吧,这么厚的肉一针穿下去,不疼才怪。
“不用了,没空。”她淡淡地拒绝了。
乔筝没觉得这是敷衍搪塞,她信了,还可怜颜泽:“你这么忙啊?连双休都要工作,但是明天学生都放假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