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眼泪像是要下来,勉强扯出一个有些扭曲的笑容之后就背过了身去。
安茹无措的说:“您节哀。”
但其实她自己也知道,这种话,只是说出来表达心意缓解气氛用的,到底能不能节哀,大家心里都清楚。
“我知道,我答应过的。”老太太表情很复杂,像是要哭又像是要笑,说了两句话之后就要走,还有很多来吊唁的亲朋需要她去见面。
“她俩活的像是成了一个人。”安茹看着蹒跚离去的老太太,瘦弱佝偻,一夜之间孤寡,安茹沉默了一会儿,忽然叹了口气。
俩人去给周老先生送了支花,出来时已经过了中午了,一路上威雅一直沉默着,从早上出门就没怎么说过话,安茹偷偷打量过她几次,也不知道症结在哪里。
早上还清好的天气,到了中午就开始起风,呜呜咽咽的,眨个眼天就暗了。
安茹看了看天色一挑眉跟威雅说:“看见没?我就说今天要变天,你肯定是走不了的。”
她可是有内部消息。
威雅表情有些奇怪,最后呼了口气,看着消散的白雾说道:“你总是不想让我走,到底是为什么?”
“谁不想让你走了?”安茹嘿笑着说:“这不是事赶事嘛,你看,每次你一说要走,就刚好有事情,这是啥,这是命运。”
“哦?”威雅似笑非笑扭头看她,眼神不知道怎么回事看的安茹不自在的晃了晃,“命运吗?”
安茹讷讷的不知道是肯定好还是改话好,想来想去,反正自己擅长不要脸,于是一点头说:“可不嘛,这都是该死的命运,嗯,明天是晴天,你看呢?”
“不看。”威雅一甩头,大波浪长发弹着晃出个弧度来,“一单挣了二十万,好歹请我吃个饭吧?要求不高,酒管够吗?”
“够!那必须够!”安茹大手一挥,领着威雅去吃火锅喝白酒。
威雅捏着小酒杯一口干了吸了口气,她以前都是西餐红酒,现在回忆起来,好像也没滋没味的,对面的安茹吃的双唇红艳艳的,喝了酒之后眼睛透亮像是蒙着一层水汽。
真好看啊。
威雅倒了酒,看着手里的小杯子,“如果我明天走了,你什么时候会去米国,捎带看我?”
安茹顶着红汤里翻滚的羊肉卷,心里数着数捞出来,漫不经心的说:“那可说不准,米国又没啥好吃的,那边我也不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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