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必须要拿下这十二分,我也佩服你。佩服你的勇气,和对自己实力的自信。”
师簌簌顿了顿,她看到一些人因为这些话有了底气,也有一些人低下了头。
“如果你都不属于以上两种。那我要提醒你了。”
师簌簌锐利的语气和缓下来,“你是在混时间么?”
寂静。
“我知道这样说会给你们带来压力。但我还是要说,坐在这个班里,说明你们是最顶尖的一批竞争者。正因为这样,老师才会给你们开展这样的专题练习。这是很幸运的事情,请珍惜。到了别的地方,没有别的老班给你挑题讲题,没有别的师簌簌给你试题,没有别的同学陪你一起一次次地练难题。”
“练习讲评课,不是可有可无的课,不是可睡可不睡的课。你练习的题,也不是可会可不会的题。明白么?”
“你们口口声声说‘数学虐我千百遍,我待数学如初恋’,可是现在连这么几道题都撑不下去,这点耐心这点毅力都没有,还想追初恋?省省吧。”
昏昏欲睡的大清早,劈头盖脸地,师簌簌把做了一周练习的同学给训了一通。
所有人正襟危坐,面色严肃。
“好了好了,我不是德育处主任,也不是数学老师,我是你们同学。给祖宗们试题目讲题目的。”
大家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