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自顾离认祖归宗以来,在我顾家搅风搅雨,没有片刻安宁。我顾家规矩森严,岂容她放肆?可是她屡教不改,为此家母被气得卧病在床,贱内被气得疯疯癫癫。实不相瞒,属下早已恨死顾离。虽然她是我的女儿,却一点不像我顾家人。桀骜难驯,无法无天。害死贱内的毒药是属下买来的,不过不是用来杀害贱内的,是打算趁着家母做寿的机会毒杀顾离的。”顾浩之叹了口气。“可我不知道怎么最后死的反而是贱内?”
夏平多年刑案,并不为之所动。“顾大人的遭遇令人同情。不过你并没有解释为什么要在春桃一事上说谎。”
顾浩之又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思考。“大人,那日我确实让春桃将顾离引到贱内的院子里去。我想着贱内被顾离气得疯癫。若是我在贱内面前杀掉顾离,她是否会清醒过来。因为她之前曾经清醒过一段日子。不过我被一些事情绊住,等我去到院子的时候,贱内已经身亡了。”他说得并不快,他知道这样才更容易让人相信。
“顾大人啊,你的意思是你买了毒,派了春桃去请遂安郡主,本来打算下毒害死郡主,却不知道尊夫人如何会去世。对吗?”夏平必须要重新捋一下。
“是的。”顾浩之承认。
夏平看着顾浩之半晌,点点头,朝着文书使了个眼色,文书将口供送过来。顾浩之看了一遍后签字。夏平没有将顾浩之收监,作为昔日同僚,这点面子他还是要给的。不过他和顾浩之都明白,就算杀害武思然的凶手不是他,他买毒欲杀害郡主也是罪名一项。
右侍郎从卷宗里发现了疑点,拿过来给夏平看。顾家下人说武思然的房门平日是上锁的。而顾离和江米的口供说,出事当天,那扇门是没有锁的。正是因为没有上锁,顾离才怀疑里面有问题,所以没有进入房间。
“所以,是谁开了锁很关键。而且顾夫人早就疯癫,才会被锁起来。开锁之人必然断定她不会跑出来闹事才敢与开锁。怎么能保证顾夫人不闹事呢?”夏平问。
右侍郎答道:“因为开锁的人知道顾夫人已经死了。”
两人对视了一眼,“快,再审顾家下人!”夏平一声令下,刑部的人再次扑向顾家。
盘问方向的变化很快出现了突破。有丫鬟招供说顾浩之曾经在出事前一天要了武思然房间的钥匙,不过后来就还回来了。
夏平再次对上自己的老朋友。“顾大人,这次你怎么解释?”
顾浩之没有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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