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够了。你怎能对一个十七岁的孩子要求永远?而且自己也才二十一岁,对人生尚未有明确的规划。
自天空岛乘渡轮向南,到达一个小港口后,把车从渡轮上开下来,继续自驾游,一路随心所欲地走走停停,最后到了格拉斯哥,准备好好休整两天,这时覃颜已经放弃了出英国的希望,八九天过去了还在苏格兰,最后能到英格兰就不错了,还指望渡过英吉利海峡么。
到酒店登记入住后,白楚说带的衣服不够穿,要去买衣服,覃颜就陪着去了,结果白楚自己没有买几件,倒是趁机拉着覃颜量尺寸,给覃颜买了好几套,花了四万多英镑,大袋小袋提回来。
这件事覃颜其实有话说。但最终没有说。
父母在烧饼铺风雨无阻全年无休卖两年烧饼也攒不到面前几袋衣服的钱。隔壁肉摊有两个孩子,负担比覃颜家重,丈夫生病不敢住院,妻子为了多挣点钱补贴丈夫生病造成的收入损失,在肉摊旁摆上五香蛋,一天只睡三四个小时。
成长经历和生活环境决定了覃颜在花钱上的格局。白楚也一样。覃颜自觉不能以自己的格局对白楚说三道四。况且以什么身份去说又是个问题。想来想去还是决定不管她。已经立了那么多规矩,再唠叨不停,白楚肯定要不开心了。人家花了钱还让人家不开心,又何必。
覃颜的沉默纵容了白楚。
格市有一家位置比较好的豪华酒吧,能够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俯瞰繁华的市中心,白楚决定带覃颜去坐坐,不然白来格市了。
“姐姐,你就陪我去嘛,我长这么大都还没去过酒吧,我答应姐姐”,白楚举起小手发誓,“我进去只吃东西,不喝酒。”
覃颜这个时候已经不太能招架得住白楚撒娇,只有答应的份。
怕进门时被查年龄,白楚硬是往自己的娃娃脸上画了几道皱纹,点单时看都不看就说要最好的酒什么都要最好的。
桌旁是一面大落地窗,覃颜被格市的夜景迷住,服务生送餐点和酒水过来的时候说了什么也没听到,白楚号称交了一帮酒肉朋友,其实聚会的时候喝的都是果酒和啤酒,是完全不懂酒的,听了也等于没听,而且她也不在乎,身边是最亲密的美丽姐姐,橱柜里的留声机倾泻出轻缓的音乐,她已完全陶醉。
最后结账的时候账单上显示要付五万多英镑。
白楚在心里“哇”了一下,觉得有点小贵,但拿出银行卡付钱时手都没抖一下,只要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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