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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太_祖最厌恶的就是宫人对食——”说不下去了说不下去,你那笑,给本宫收起来!卫皇后有点咬牙。
“那母后是想我求情呢还是想我不求情,求情又说明什么,不求情又说明什么?”祈云笑吟吟的,看得卫皇后心口痛、心肝痛,脑门痛,哪儿都痛——“反正我不嫁人的话说出口了,就不会收回。母后就不必用这等手段来试探我了,须知人心是最测试不得的,若是教人知道了,难保生出什么闲言碎语,倒让母后落于下乘了。我不会承认什么,也不会否认什么,母后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只是我想说一句:宫中生活,多有不易,俱不过可怜人,有些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是了,清清楚楚,却未免太辛苦。”
卫皇后先是有被窥破心意的恼怒,继而是“什么是不承认不否认你什么意思给本宫说清楚”,再而是,愣住了——
“俱不过可怜人”!
她年纪轻轻嫁与皇帝,一入门,却是庶长子的打脸,侧室的耀武扬威,皇帝不喜她,她还要给她宫里后院,以后还要管理更多他的女人......她长这么大,却连个喜欢的人也没有......
“俱不过可怜人”——也是包含了她吗?
一时呆愣住。
祈云也不打扰她,静悄悄的走出去了。
祈云去见皇帝,表示了上交兵权的意愿,皇帝虽然有此意愿,可她太上赶着,却让他感觉怪异——正所谓事出反常必为妖啊!
祈云禀告道:“现今国泰民安,兵事难再起,父皇乃国之君主,兵权当集中于你掌控下,儿臣但凭差遣便是了,再手握重兵却是不适宜了。”坚决表示一定要上交的。
一句话表达了两层意思:一,我原为天下手握重兵的将领做上交兵权的表率。虽然我上交了兵权,但我依然是随时听令的你的臣子;二,我不握兵权了,这兵权却不能落在别人手中,父皇你自己握紧不要给了别个的谁啊——断绝了某些人她落台了就到他上台的臆想。
皇帝心里满意,甚至有了一丝感动,毕竟是自己的女儿,没白疼。却故意问:“云儿可是听了什么闲言碎语?”近日京中有流言,表面是称赞祈云生猛擒获三异族贵族王族的英勇,实则暗喻皇帝白领功劳——莫不是祈云怕功高震主,才产生了上交兵权的心思?皇帝心猜度道。
祈云疑惑反问:“什么闲言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