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给祈云讲解授课,无一不仔细妥帖,卫王妃亲自来兵营瞧了一次,对云翼的仔细恭谨很满意,回头就找了个借口给云家送了份厚礼,个中意味,不言而喻。
两人正说着话,府里服侍祈云的新晋的马听事亲自把芸娘的信送来了——郡主的吩咐:但凡有她的信件,必须第一时间送来。谁也不敢耽误。祈云接了信,仔细看了,脸就团巴起来了。当初芸娘入侯府,是镇南王府和勇毅侯府两家合着的意思,那现在离京呢?
这里面有什么因由蹊跷?
云翼与马听事一旁说着闲话,猛然见祈云脸色阴沉,不由得回望马听事,用疑惑眼神无声问了一句:怎么了?
马听事只装作不解,笑笑,并不说话。云翼马上惊觉,便瞬间收拾神色,说到了这天气越来越热真难熬诸如此类的话题上去了。
祈云捏着信沉思了一下,然后放到了衣襟里,对马听事说:“告诉母妃,我晚上回府。”
马听事作了个喏,“是。咱家知道,咱家会回禀王妃。”倒退了了几步才转身离开。
傍晚,祈云带着一队亲兵回了镇南王府。
卫王妃接到信息,早早备下她喜欢的饭菜,听闻人回来了,亲自到了门前去接,那边几位夫人侍妾听闻郡主回府了,无不凑上去表表心迹,自从上回祈云大手笔的给了安宁县主大笔压箱银,又利索的解决了安宁县主麻烦的婚事,祈云在众人心目中的地位自是一日千里,毕竟,殿下虽然有好几房妻妾,却也不是整日厮混后院,便是在留在后院,也不一定是到自己房里,想讨个好也不是容易的,郡主现在忙着操练训练事宜,比王爷还难得见面,难得回府,不拉近关系更待何时?
只有柳夫人不以为然:“从来只有女儿问安母亲的,哪有母亲去亲自迎接的道理,大夫人也是没个规矩。”
身旁侍候的宫人小心翼翼赔笑道:“郡主好久不回府,大夫人挂念心切也是情有可原的。”却不敢多说,现在明眼人都知道,谁才是府里真正有话事权的,没看生了高阳郡王和安庆县主的刁夫人也收起了翘起的尾巴小心翼翼了?自己夫人再这般不通情理、仗着殿下宠爱,那可是有苦头吃的。想到这里,还是忍不住劝慰道:“各房夫人侍妾都去了,夫人......”话没说出口,意思却明白:若大家都去,你不去,别人怎么想啊?宁随众,也不要当显眼那个啊——何况这个显眼不是什么好的。
柳夫人撇了撇嘴,这才不情不愿的整理了一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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