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光,但里面其实很是繁华,光看守城兵将的数目就知道。
她们只带了一辆没有驮货物的牛车,大家都以为她们是来进货的。
两人交了十文钱的路费这才得以进入。
城中世界自然和外面不一样,到了市集,林空被各种玩意吸引,一会儿看看那,一会儿看看这。
江沅也是初次到古城,但她向来能收得住情绪,只是不动声色地打量。
而林空小孩子心性,看到好玩的就要说出来,她扯着江沅的袖口,兴奋道:“阿沅,我看那里有个好玩的东西。”
听她终于不叫娘子,江沅这才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其实林空说的那好玩的东西就是一个拨浪鼓,她不懂这东西有什么好玩的,只是道:“我们先去那边。”
她们来到一个隐蔽的巷子,江沅把存放在漩涡里的果蔬和粮食一并取出来。
“阿沅,我们接下来去哪里?”林空又坐上了牛车,一路上东望西望的。
“去前面那家酒馆看看。”
她们先去一家小酒馆打听这儿最大的酒馆,那掌柜的看了她们一眼。
只见她们身着布衣,又只拉着一辆盖着破布的牛车,便知道她们是从村子里来的,顿时鄙视道:“这煦州城最大的酒馆当然是天缘酒馆。”
江沅问道:“请问这酒馆在哪?”
“你们要去?”掌柜的又鄙视了她们一眼,“就你们这穷酸样怕是进不去,那天缘酒馆的东家可是靖王爷,只有有钱的主才能去,你们去了连门都进不了。”
“敢问这靖王爷又是何人?”江沅也不觉得生气,只是继续问道。
她走之前,林母特地与她说过,如今朝代叫泾朝,而这大泾朝的国姓为景,已有上百年的历史,所以这位靖王爷是谁,她是一点都没有眉目,说不定只是个封号。
“你连靖王爷都不知道?”掌柜的再度鄙视道,“果然是乡巴佬,靖王爷是如今京中最得皇上宠信的王爷,乃大泾朝的唯一一位异姓王。”
“多谢掌柜的告知。”江沅又问了去那天缘酒馆的路,掌柜的顿了半天,才不情不愿地告诉她。
她们牵着牛车走在街道上,与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
江沅也没想到这古代的贫富差距会如此大,城中一个天地,城外一个天地,果然如书中所说:“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