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该回府。”
萧檀卿斜睨他:“急什么,这里还这么热闹,君儿定也是没回府。”
小海子苦恼:“主子,奴婢实在不明白,您为何老是帮怀王。”
“表现得很明显么?”萧檀卿边问边随手擎了一盏花灯,颠在手心上下抛动,想起在大街上初遇温世昭那一幕,心下起了些许疑虑。
“明显的呀,不能再明显。”
小海子额头冒出冷汗,急忙凑萧檀卿近些,压低声音道:“主子啊,您今后可不能再帮着温怀王,萧国与温国不容,两国迟早要翻脸的。”
“真可惜,如果不是因为身份,我们会成为朋友。”萧檀卿突然没了兴致,扔下手里的花灯。
“主子,你们注定是敌人,不可能成为朋友的。”
“话不能说得太绝对,好不容易遇到这么有趣的人。”萧檀卿转身离开摊子,看着满街的人群,满街的花灯,唇边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就算主子再有趣也不行。”小海子急忙跟随在萧檀卿身边,苦口婆心地劝道,“温怀王若是萧人,主子怎样宠她待她好,在萧国也无人敢说主子不是,可温怀王是温人。”
小海子又道:“这段日子,大臣们的奏折都在向王上告状,说主子行事鲁莽,亲近温国有失体统,远离盟友齐国,还扣了个大不敬的罪名。”
萧檀卿冷笑:“这帮家伙,他们心里打得什么主意,我还不知道么,我就偏偏不如他们所愿。”
“主子还请三思啊,惹得朝臣众怒,对主子也是不利的。”
“一群眼光短浅的家伙。”萧檀卿眼底闪了抹凌厉,冷声道:“三国鼎立数百年,又岂是一朝一夕,就能随意被打破,简直痴心妄想。”
小海子神色焦急:“不能不防,主子现在已经得罪齐太子,以后主子登位,齐太子要是因此事,咬着主子不放,为难主子,可怎么办。”
“我怕他作甚,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萧檀卿冷冷一笑,“就以他那嚣张跋扈的性子,能不能顺利登上齐王宝座,还未可知。”
小海子有苦难言,这萧太子随心所欲惯了,行事又诡变,连他一个旁人都知道何为大局为重,可萧太子的心思,他实在琢磨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