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坐着,我看一下伤口。”
“多谢萧公主。”温世昭勉强撑了点力气,坐在床榻上。
看着她额头冷汗直冒,面色全无,萧韶君拧眉道:“四皇子,能否别再随意走动,最好能卧床修养,你伤到胸口这样重要的部位,已经不住折腾,稍有不慎殒命也是可能,三个月之内,更不可骑马狩猎。”
清冷的声音,却听出了一丝关心,温世昭忍住传至四肢百骸的钻痛,勉强对萧韶君笑了笑:“萧公主说的是,我这不是待不住么。”
萧韶君神情严肃,反问道:“既然无人知晓你身份,若是再伤了,我若不在,谁可给你治?”
温世昭望着她笑:“我听你的,明日回宫去了,参加王兄的婚典,我就躺着,再也不随意走动。”
“如此最好。”
检查伤口势必要褪去衣物,萧韶君抬起手放在温世昭的衣襟,稍稍停顿了一下,虽已不止一次看过,但面上还是添了一丝不自在。
心知那姑娘拉扯过重,旧伤再加新伤,疼痛更甚,血流不止,已耽误不得,也就不再顾忌,褪去温世昭的外衫,露出一片白皙细腻的肌肤。
萧韶君轻轻地拉开纱布,在她左边锁骨下方被箭镞所射的地方,未愈合的伤疤拉扯开一条猩红的缝隙,从缝隙中正源源不断渗出鲜血。
“痛么?”萧韶君轻问。
“痛。”温世昭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