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怀本就十分紧张,被着突然的举动下了一跳,就要向后躲去。
纯渊的手停在半空中的,以为司马怀不喜她人碰触,行了个礼,说道:“妾身逾越了。”
司马怀听见她的话,意识到自己的举动有些不妥,自己为何如惊弓之鸟一般?
果然越想靠近,却越不敢靠近。
“不要叫妾身,我不喜欢。”她抓住纯渊停在半空中的手,声音闷闷的说道。
“那王爷想让妾身···”停顿了一下又道:“如何称呼?”
“称我便是,王爷也不许再叫,我也不喜欢。”司马怀把拉着她手腕的手想自己拉近,看着她。
“那王···”纯渊与司马怀四目相对,对方有着难掩的炙热,似乎能灼伤魂灵。
“怀,我的名字叫司马怀。”
纯渊羞涩的别过头去,小声道:“你那日说过了···我知你的名讳。”
大红色嫁衣在摇曳的烛光里愈发的迷人。
司马怀轻轻松开牵制住她手腕的手,修长的手指有意识的划过纯渊细腻温热的手心,酥麻酸痒的碰触,让纯渊身子一抖,霎时脸上又染上了一抹嫣红。
“咳,该喝合卺酒了。”司马怀轻咳了一声,掩饰方才的莽撞。
“恩。”柔柔的回应了一声。
司马怀拿过酒壶,倒了两杯,沁人心脾的酒香在屋内弥漫。她摸不着痕的点了点头,她一向不爱饮酒,只有这种秘制的桂花酿她才能勉强喝上几口。
酒入口绵长香甜,无平常酒的辛辣。
纯渊第一次尝到如此香甜可口的酒,眼前一亮。
司马怀一直在观察她的小表情,见她喜欢,心中自是愉悦。
纯渊感受到那人的目光,抬眼望去,只见那人嘴角含笑,眉眼弯弯,依旧是俊美逼人,脸上的线条也不若先前那般紧绷,身上尽是柔和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