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司马怀本在想怎么解释,听到这话,怒气在血液中翻涌,身上散发出摄人的煞气!
“难道不是吗?怀公子。”楚纯渊丝毫不惧冷冷的看着“他”。
司马怀本以为楚纯渊是个柔弱的女子,此情此景,她却丝毫不惧。
仅仅是这一点,对她的喜欢更深了些。
“你怎么能那么说自己!”
“不是吗?大家都是这么说的!”世人都不可免俗,大多数人都耳听为真,这一年她已见了太多。
“不准这么说!”司马怀面露狰狞,气急败坏低喝。
“你无权干涉。”楚纯渊回道。双眸微瞪。
“谁说无权,孤···”说到这里,司马怀戛然而止,没有继续说下去。
楚纯渊等了许久,看着司马怀站在原地不动,胸前因压抑的呼吸不断的起伏,俊美脸上寒霜满布,如一座黑色的雕像。
“怀公子还不走吗?!”
司马怀见她心情不愉,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从窗户翻了出去。
楚纯渊见“他”走了,松了一口气,身上的冷汗也落了下来,起身把窗户关好。
她回到床上,蜷缩着自己,像在黑夜中舔舐伤口的幼兽。
一夜无眠。
···
司马怀回到王府,想到方才的种种,心中愈发的难过。
那人对她说的话如一根带毒的尖刺狠狠的刺在她心上。
你真当我楚纯渊如外界传闻一样下贱不堪,任人染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