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怀脸上有些挂不住,只能暗地里对童润翻了个白眼,这就是你说的没人?
童润捂着屁股瘪了瘪嘴,用无辜的眼神望着自家殿下,殿下我也不知道门后面能藏着一个和尚啊,无辜啊。
三人就站在院中,大眼瞪小眼。
最终还是年轻和尚打破了这诡异的气氛:“两位施主,可是尘舷道长让两位来的?”
司马怀一边点头,一边试探这和尚的底细。刚才在后门外完全没有感受到这个和尚的存在,一番试探之后发觉这和尚的内力不在自己之下,当下就生了戒备之心。
“师父让贫僧在此恭候,两位施主请随我来。”和尚说罢就向寺内走去。二人跟上。
“师父?可是崇觉大师?”司马怀道。
“正是。”
听到回答心下一松,崇觉大师应知晓她已来此。
“法师如何称呼?”
“贫僧法号重无。”
重无和尚把司马怀带到禅房门口,宣了声佛号就告辞了。
童润把信拿出,递给司马怀,就乖乖站在禅房门口候着。
司马怀拿着信推门而入。
崇觉大师坐在蒲团上诵经,司马怀也不客气,坐在崇觉大师对面的一个蒲团上,静静等候。
客堂里弥漫着佛香,窗外传来清脆的鸟鸣,听着的崇觉大师诵经的声音,司马怀觉得有些口渴,拿过矮桌上的水壶,倒了一杯清水饮下,水入口甘甜,让她焦躁的心也渐渐平静了下来。
崇觉大师颂完经,宣了一声佛号,“阿弥陀佛。”
司马怀缓缓的睁开双眼,身上的煞气渐渐消弭,给人一种温和的感觉。
“崇觉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