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挺会来事儿的啊!洗个澡都能把自个摔了。”周瀚笑着打趣着,然后伸手放在了她的腰上摁了摁,“这疼吗?”
季恬如皱着眉头:“嘶……疼。”
周瀚叹气,又摁了下另一边,“这儿呢?”
“也疼~”季恬如抬起头看他,眼睛湿漉漉的,带着几分无辜,像只受伤的小鹿。
“哭有用吗?又不能帮你减缓疼痛。”周瀚把手伸了回来,他刚回医院拿个东西就接到了她的电话,然后马不停蹄的赶来过来。
季恬如本来就难受,被他这么一说就更难受了,是她自己想摔的吗?嘴巴一瘪,豆大的眼泪如同珍珠断线般涌了出来,委屈巴巴道:“你凶什么啊?我疼还不能哭吗?”
周瀚揉了揉额角,这女人不愧是水做的,眼泪说掉就掉。
他抽了张纸巾给她,“好好好,我不说你了,先上个药。”
季恬如接过纸巾,声音哽咽,“上……上个药就行了吗?不用去医院?可是我觉得它会断呐。”
周瀚打开药箱,拿了个医用冰袋出来,“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放心,你的腰不会那么轻易就断的,闭合性软组织损伤而已,不严重。”
季恬如也听不懂什么是闭合性软组织损伤,只要不严重就行了。
周瀚把冰袋递给她,“喏,自己敷吧。”然后,又拿出了两瓶治腰伤的喷雾放到了桌子上。
“你不帮我?”季恬如止住眼泪。
她现在还那么痛,自己怎能敷?送佛也要送到西吧,哪有人送到一半儿就跑路的啊!
“你就穿个浴袍,我怎么帮?”他可是堂堂正人君子,怎能趁人之危。他是浪没错,但从来不会做小人之事。
季恬如看了眼自己的衣服,好像确实不太合适。
后面只好让周瀚抱她回卧室,自己敷了。她的浴袍和头发都是湿湿的,只能又使唤周瀚去衣柜里拿了件睡裙给自己。
真疼呀!季恬如慢吞吞的褪掉浴袍,再小心翼翼把睡裙系上,一整套动作下来,可真的是要了她半条小命。
趁她换衣服的空隙,周瀚重新走回客厅拿了冰袋和药。然后,又进了浴室把吹风机也拿了出来。
他可能上辈子就是欠她的,大半夜还心甘情愿的跑过来照顾她。话说回来,她亲哥都没他这么好心,有了老婆忘了妹。
“周瀚,我换好了。”季恬如换完衣服后,朝门外的周瀚喊了句。
“嗯。”周瀚应声推门进去。
“药,我放这里,等会儿自己擦。”他把药放到一旁的桌子上,“自己能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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